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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抄袭狗室友送上领奖台沈星然江如月结局+番外小说

白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收到消息的江如月,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我背对着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讶的吸气声,弯了弯嘴角。这幅画,可是我送给江如月的大礼。我相信以她的贪婪,绝对会踏进这个陷阱。果不其然,几秒后一阵风在我的身侧刮起。和蔼的老妇人坐在轮椅上,身后是大片大片开的茂盛的蔷薇。几个孩子在蔷薇中穿梭,嬉戏玩闹。可是在老妇人的身后,鲜艳明亮的色彩却逐渐变得暗沉。太阳的余晖照射在房屋的侧面,参天大树只有寥寥几片挂在枝头。明明是温暖的色调,却勾勒出悲伤的氛围。超现实主义的画作,却又夹杂着浪漫主义的发泄与表达。如果说之前的那幅花与镜是基于现实主义主题的视觉冲击。那么这幅画就是在此基础上递进。记忆和情感的融合,赋予了这幅画新的生命和灵魂。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幅画融入了...

主角:沈星然江如月   更新:2025-01-25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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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然江如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抄袭狗室友送上领奖台沈星然江如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收到消息的江如月,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我背对着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讶的吸气声,弯了弯嘴角。这幅画,可是我送给江如月的大礼。我相信以她的贪婪,绝对会踏进这个陷阱。果不其然,几秒后一阵风在我的身侧刮起。和蔼的老妇人坐在轮椅上,身后是大片大片开的茂盛的蔷薇。几个孩子在蔷薇中穿梭,嬉戏玩闹。可是在老妇人的身后,鲜艳明亮的色彩却逐渐变得暗沉。太阳的余晖照射在房屋的侧面,参天大树只有寥寥几片挂在枝头。明明是温暖的色调,却勾勒出悲伤的氛围。超现实主义的画作,却又夹杂着浪漫主义的发泄与表达。如果说之前的那幅花与镜是基于现实主义主题的视觉冲击。那么这幅画就是在此基础上递进。记忆和情感的融合,赋予了这幅画新的生命和灵魂。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幅画融入了...

《重生后,我把抄袭狗室友送上领奖台沈星然江如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而收到消息的江如月,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我背对着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惊讶的吸气声,弯了弯嘴角。

这幅画,可是我送给江如月的大礼。

我相信以她的贪婪,绝对会踏进这个陷阱。

果不其然,几秒后一阵风在我的身侧刮起。

和蔼的老妇人坐在轮椅上,身后是大片大片开的茂盛的蔷薇。

几个孩子在蔷薇中穿梭,嬉戏玩闹。

可是在老妇人的身后,鲜艳明亮的色彩却逐渐变得暗沉。

太阳的余晖照射在房屋的侧面,参天大树只有寥寥几片挂在枝头。

明明是温暖的色调,却勾勒出悲伤的氛围。

超现实主义的画作,却又夹杂着浪漫主义的发泄与表达。

如果说之前的那幅花与镜是基于现实主义主题的视觉冲击。

那么这幅画就是在此基础上递进。

记忆和情感的融合,赋予了这幅画新的生命和灵魂。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幅画融入了创作者的情感。

即便是个外行人,都分得出前后两幅画,孰优孰劣。

江如月也不例外,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用干哑的嗓音问道:“这幅画是你画的?”

“不然呢?”

我没有回头,凝视着画中老妇人的脸,在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江如月屏住了呼吸。

她咽了口口水,又问道:“这画里的老人是?”

“以前梦里经常出现的老人,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在梦里到过她了,但我一直记得。”

闻言,江如月松了一口气。

我向后退了一步。

看着她眼中的势在必得,心中更觉嘲讽。

提交作品后,看着每天神清气爽,还拍vlog跟粉丝互动的江如月,我知道她这次又做了同样的选择。

盗用我的作品,用我的心血,成就自己的名利。

但我已经释怀。

没关系,站的越高,摔的越惨。

我非常期待,江如月从神坛掉落的那一天。

半个月后,学校收到了主办方那边的消息。

我们这一届参赛的八幅作品,经过层层选拔,最终只有一幅入围了决赛。

而且据小道消息透露,那幅画有八成几率获得一等奖。

英鹤奖,五年一届,不仅是国内油画的最高奖项,在国外也颇具声名。

一等奖的获得者,更是能直接获得500万的奖金。

前几届的一等奖获得者,最终都陆陆续续的成了油画届的大拿。

拿奖即成名并非空谈。

上辈子,江如月靠着我的画,拿到了三等奖,虽然三等奖的获奖者共有三名,但她还是大出风头。

如果这次真的拿了一等奖,估计学校会直接把她供起来。

因为已经开始角逐最终的奖项,所以送审的油画全部都被学校贴了出来,放在官网上。

老师更是在专业课上,对着那副进入终审的油画大夸特夸。

“不得不承认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有些时候别人跟猪之间的差距多大。”

“我什么时候能画出《慈》这样的作品啊,太牛了。”

“不愧是江如月,本来看她这几年的作品,还以为她灵气渐散,没想到人家藏着底牌呢。”

“我是真的服气,拿了这个奖,能进校史了吧?”

……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惊叹声,我看向了坐在第一排昂首挺胸的江如月。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眨一眨眼,直接站了起来,朝着导师问道:“老师,我的作品,怎么就成江如月的了?”


我的室友是年少成名的天才画家。

她出自书香门第,四岁学画画、十岁办画展、十八岁全网坐拥千万粉丝。

所以当我向学校举报她盗取我的获奖作品时,所有人都觉得我得了妄想症。

为了给自己讨回公道,我拒绝了室友的封口费,结果她反手将我推下了楼梯。

临死前,我听到她的讥讽。

“一个孤儿,拿什么跟我斗?

笑话!”

重生后,我直接将参赛作品损毁。

这回轮到室友慌了。

…… 举报室友用我的作品参赛获奖后,我被全网网暴。

只因她出自书香门第,四岁学画画,十岁办画展、十八岁全网坐拥千万粉丝。

年纪轻轻就活成了所有女孩羡慕的样子。

不论是她的粉丝还是看热闹的路人,都不相信她这样的天才画家会干出冒名顶替的丑事。

更别提她还在领奖现场向大众呼吁不要攻击我,我也是个可怜人。

网友在夸她人美心善的同时,也扒出了我的身份。

得知我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上了高中才在老师的建议下学习油画,他们更加笃定我是在说谎。

“我看她就是有妄想症,以小江姐姐的才能,还需要盗用她的作品?”

“想红想疯了吧,打算走黑红路线,看来是一点弯路都不想走啊!”

“遇到这种室友,如月真是倒了大霉了,这种人品败坏的学生,学校能不能直接开除啊!”

…… 不计其数的辱骂、造谣,如同密密麻麻的雨点朝我袭来。

我找导员和其余两位室友帮忙,希望她们可以出面帮我澄清。

毕竟我的作品也算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完成的。

但不知道江如月给他们许诺了什么好处,他们不仅不愿意帮忙,还落尽下石的在网上直播,假模假样的劝我幡然醒悟。

只要我愿意承认自己是在造谣,发视频道歉,江如月愿意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

没有做过的事,我当然不肯,毕竟互联网是有记忆的。

我要是真的承认“污蔑”,这辈子都会被定在耻辱柱上,被人戳脊梁骨骂。

但网友们不这么觉得,尤其是江如月还晒出了粉丝群里的聊天记录。

在“证据”里,她多次聊过的创作思路都和获奖作品对应上了。

就连我也没想到江如月是早有预谋,从我动笔的第一天起就盘算着冒名顶替。

群情激愤下,他们冲到了学校官网下面,要求学校将我开除。

走在校园里,同学们也对我指指点点。

甚至还有极端的江如月粉丝找打了孤儿院,往孤儿院的大门泼红油漆,辱骂院长阿姨和其他的小朋友们。

他们说孤儿院里养了一群坏种,院长、护工没一个好人。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我这个在孤儿院长大的“道德败坏”的人渣室友。

我可以不在乎那些针对我的攻击,但是孤儿院没有错,凭什么要因为我遭受牵连。

我更不明白的是,以江如月的能力,为什么要盗用别人的画作。

但结合这几年同个寝室的经历,我很快就意识到,江如月早就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天才画家了。

年少成名并不是一件好事。

在获得世人追捧的同时,也会在无形中磨灭了人的意志。

过去的几年中,江如月忙着参加聚会、拍摄视频,接广告。

一个学期里,没有几天是安安稳稳的待在画室里的。

可是现在的她,都无法复刻自己之前的作品。

我警告江如月,要是再不结束这一场闹剧,我会报警。

可听到这话,江如月反而笑出了声,“别闹了,开个价吧。”

她一改平日里温柔善良的形象,高高在上的开口道:“你的作品能冠上我的名字,那是你的荣幸。”

“你再这么冥顽不明,我可是有一百种方法让你闭嘴。”

事已至此,我不愿再跟她墨迹,直接掏出手机。

可这举动却激怒到了江如月,她伸手将我推下了楼。

我的额头撞在台阶上,顿时血流如注。

我想要爬起来,可腿却完全没有知觉。

血液流进了我的双眼,我侧着脑袋,看到站在平台上的江如月双手抱胸,冷漠的讥讽道:“一个孤儿,拿什么跟我斗?

笑话!”

我怀着满腔的愤恨合上了双眸,没想到再次睁开眼,我竟然回到作品提交前。


颁奖台的下方,除了观众外,最前排还坐着四位评委员。

在颁奖结束后,他们会详细的讲述作品的内容、技艺,以及为什么会选择这幅作品的原因。

其中的三位都是油画界的大师,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

而在右侧,眉宇间看起来毫无丹青之意的西装男,则是英鹤奖的赞助商顾慎。

每届高达千万的奖金,便是由他旗下的SY集团所赞助。

大家都以为他是出来露个脸,没有多想。

发出笑声的就是顾慎和他旁边的外国大叔。

江如月的小粉丝在公屏上打抱不平。

“不是,我都感动的快哭了,他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就这种毫无同理心的家伙,主办方还请过来当评委,到底有没有做过功课啊。”

“服了,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这些粉丝大部分都不是美术专业的,自然也不晓得这几位评委的含金量。

即便是有人出来介绍,她们以及不管不顾,还讽刺道:“学艺先学做人,少扯那么多没用的。”

直播间内的粉丝看不到观众们的脸,不然就会发现不少人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主持人圆滑的向评委发问,好奇他在笑什么。

这位上了年纪的外国评委会讲中文,用流畅的老北京口音回答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高兴的事儿。”

他不愿意多说,主持人也只好快速的圆过去。

原本这环节就给这么过了,偏偏评委席上又响起了一道声音。

顾慎就拿着平板抬眸,“江女士,我有个问题,能否请你解答?”

“请讲。”

面对这种商业巨头,江如月表现的很是谦逊,但具体心里怎么想的,估计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纵观你之前的作品,你一直采用的都是直接画法,但是这一幅画却做出了改变。”

“请问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直接画法,也称不透明一次着色法,先在画布上作出物象形体轮廓,再铺设颜色。

而我画的这幅《慈》,采用的则是透明覆色法,对画家的状态要求很高,需要极为理性的处理每一步,以显得画面的逼真写实。

顾慎切入的角度刁钻,直接问住了江如月。

她哪里想的到,好好地一次颁奖,对方会问她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江如月站在台上,嘴巴里面不断的发出音节,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此刻,就算是大脑再迟钝的人,也意识到了江如月有问题。

而紧接着顾慎说的话,更是犹如一颗深水炸弹,炸响了现场和直播间。

“这都是其次,我最好奇的是,为什么你虚构出来的人物画像,和我的奶奶叶女士一模一样。”

将手中的平板扔在桌面上,顾慎扯了扯领带,站起来,嘴角扬着讥讽的笑,“我一个商人,本来不该掺和艺术的事儿。”

“不过是助理告知我有参赛者画了奶奶的画像,还入围了决赛,我这才想着来瞧瞧。”

“好巧不巧,竟然让我遇见了一位有缘人。”

顾慎的嘴角带着笑意,可眼神却冷得如同寒冰。

除非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的人,否则谁都可以听出他言语间的不满。

此时不论是现场还是直播间内,都已经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主持人像是早就收到了消息,面色如常的拿着台本,“针对这起盗用风波,我们还邀请到了另外一位当事人。”

下一秒,舞台的灯光打在了我的身上。


“其次,你拿什么交差我怎么知道,你现在质问我是个什么意思?”

“知道的这是我的作品,不知道的还以为主人是你呢。”

我每多说一句,她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在我的步步紧逼下,她讲起话来都开始结巴。

“我……就是,我没……” “够了,如月是在关心你,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吗。”

刘雪意识到江如月的窘迫,主动站了出来帮她解围。

“就是,你这么咄咄逼人做什么,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赵越也加入了进来,维护着开口。

有了喘息的功夫,江如月迅速从红温状态冷静下来。

很快她就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不好意思,我的确是太激动了。”

“不过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在可惜这幅画,如果拿去参赛的话,肯定能过初审。”

“咱们学院这次的参赛名额不多,你这样无异于浪费了一个资格,所以我才这么激动。”

不过说来说去,她都没有解释“我拿什么交差”这句话。

但刘雪和赵越可不管。

在她们眼中,江如月已经澄清了误会,而且说的很有道理。

学校参赛名额不多,所以要择优挑选。

她俩也是我们这个专业,不过天赋一般,在人才辈出的油画系毫无竞争力。

面对江如月这个年少成名的天才加上大网红,她俩只有羡慕,做小伏低的份。

但是我这个条件困难的孤儿,实力也在她们之上,她们自然不乐意,不然也不至于针对我。

赵越嘴巴一撇,“占着茅坑不拉屎,什么人啊。”

“说话阴阳怪气的,该不会认为如月要抢你的作品吧。”

“我拜托你没钱买镜子也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真以为自己是梵高转世啊。”

有人替江如月冲锋陷阵,她又能够站出来装“和事佬”,劝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死前我看不出这些弯弯绕绕,不代表我死后还没有警惕。

不过想了想,我还是没有直接和江如月撕破脸。

她的家庭条件优越,爸爸是书法协会的会长,母亲是娱乐圈三线女星。

我一个孤儿院长的孩子,无权无势,拿什么跟她斗?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江如月,故意装作被赵越激怒的样子,“关你屁事。”

“我只知道我的下一幅作品会更好,而你一个参赛名额都没有的人,狗叫什么呢?”

对着赵越挑衅的笑了笑,我扭头看向已经被划烂了画布。

虽然作品已经毁了,但是画布上的颜料依旧存在。

一束白色的蔷薇放置在镜子前,画面中心的镜子反射出书房与花的倒影。

花束以对角线的形式构图打破了画面中的平衡感,画面以白与青绿为主调,静中带动。

看似随意的笔触实际上每一笔都经过深思熟虑,整幅作品给人的感觉是静谧与安逸。

对于一位学生而言,这幅作品已经算成是佳作。

说实话,毁了它的确是心疼。

可是一想到上辈子江如月靠着它获奖,名利双收,我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破坏欲。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从来都不会强求。

但是属于我的,我也不会任人夺走!

赵越还想要跟我争,但江如月已经捕捉到了我这句话的重点。

她眼睛一亮,拦住赵越,朝我问道:“你有新的想法了,两天的时间应该来不及吧。”

这话看似是在为我考虑,实则是在打探我的进度。

不过我本来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自然不会藏着掖着。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画室,一整天的时间,全部都用在了新的创作上。

熬了一宿,在晨辉的照耀下,我完成了新的作品。


“星然,你的参赛作品画的怎么样了?”

“我跟你说,这次比赛可疏忽不得,要是获奖的话,大四可以直接保研的。”

“你一定要好好画哦,我相信你的能力的。”

听着耳边关切的女声,我下意识的望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江如月巧笑嫣然的站在我的面前,还将手中造型精致的草莓蛋糕递给了我,“特意给你带的,别客气。”

我怔怔的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上一秒,我还躺在楼梯间里等死,怎么又回到宿舍了?

还没等我理清楚这一切,又有两道声音响起。

“啧,手断了啊,不知道接东西。”

“果真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没家教,别人给你买东西都不知道说谢谢的。”

说话的人是刘雪和赵越。

入学的第一天,在得知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她俩就联合起来排挤我。

虽然还不至于到肢体霸凌的地步,但平日里言辞间十分刻薄。

我虽然是孤儿院出身,没有背景,但也不是逆来顺受的包子性格。

偶尔她们太过分,我也会直接怼回去。

常常骂战升级,吵到不可开交。

不过因为没闹出什么大事,所以这三年来,我们还是室友。

但是这一次,我并没有搭理她们两个。

从椅子上起身后,我直接撞开了江如月,跑进了卫生间。

在我身后,传来了刘雪的惊呼声。

“天呐,如月,你没摔到哪里吧!”

“我靠,沈星然有毛病吧,大白天的就发羊癫疯了,还敢撞你。”

江如月倒吸了一口冷气,可还是温柔的说道:“没关系,我想星然她可能是心情不太好。”

“毕竟这次的比赛过我们学校就有很多人参加,她一定是压力太大了,你们也别怪她。”

她还是这般善解人意,处处为别人考虑。

可上辈子的遭遇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江如月就是一只包藏祸心的狼。

赵越提高了音量,怒气冲冲的说道:“要我看她就是嫉妒你,亏你还这么关心她,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啊。”

“不行,她必须要跟你道歉,不然这事儿今天没完。”

两个人下了床铺,直冲卫生间,打算把我揪出来给江如月道歉。

可是我早就已经把门反锁好。

无视了外界的纷纷扰扰,我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面容饱满,神采奕奕的人脸,我又伸手摸了摸额头。

那里完好无损,也看不出流血的迹象。

我还是不敢相信,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剧烈的疼痛传来。

这一次,我终于意识到,我是真的重生了。

重生回一切还没有发生之前。

江如月没有拿着我的作品参赛获奖,我也没有被网暴,孤儿院的大人和孩子们也没有因我遭受牵连。

正想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星然,你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有问题咱们就解决问题,你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不说,对不对?”

要不是见识过她的真面目,我估计真的会被这样的关心所感动。

但重来一次,我唯一的念头就是绝对不能再让江如月踩着我的心血往上爬!

犹豫片刻后,我走出了卫生间。

刚一出去,江如月就凑了过来,其他两个人还在阴阳怪气。

我谁都没有搭理,走到书桌前,掏出美工刀,转头掀开白布,直接将已经画好的划了个稀巴烂。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所有人都愣住了。

好几秒后,江如月才爆发出了刺耳的叫声。

“沈星然,你脑子有毛病啊。”

“这幅画画的这么好,你竟然把它给划烂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后天就要提交作品,我拿什么交差。”

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江如月没有注意到自己说漏了嘴。

而她过于激动的异常表现,也引得其他人连连皱眉。

虽然早就知道她早有图谋,可是看着江如月这么理所当然的把我的作品视为囊中之物,我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划我的画,我自己没觉得有问题,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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