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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刑之官途水含玉黄子萧全文免费

猎奇霸王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权力:刑之官途》,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水含玉黄子萧,故事精彩剧情为:官场之大,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立足的。可他,偏偏是个普通人。一个特大案件,一次人生反转,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却是改变他一生的一天……他:“职业宗旨,都是为人民服务!”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条路走起来如此艰辛。黑暗,预谋,当人心浮现,他才明白,曾经他所看到的,只不过是这个社会的冰山一角。...

主角:水含玉黄子萧   更新:2025-02-12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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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刑之官途水含玉黄子萧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周副局长和齐队不再说话了,但各自都紧绷着脸色。

王奇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也是很有策略的。按照他的脾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以组织手段,将黄子萧开除出警界。这也是龚腾所期盼的。但王奇现在发现周军和齐华是坚决不同意将黄子萧开除。

王奇在市公安局一言九鼎,很是霸道。做事极其任性,基本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这也是大部分一把手的通病。

但王奇也意识到,这次会议是秘密召开的,也是不可告人的。既然是这样的一种局面,周军和齐华不同意将黄子萧开除,如果王奇依靠权威再一意孤行,很有可能会留下把柄,将来会惹出麻烦。

王奇虽然将龚腾和吴吟的糗事说的很是冠冕堂皇,但周军和齐华都是刑侦出身,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至于真实情况,周军和齐华都已经猜到了,对这一点,王奇也是非常清楚。

没办法,王奇只好最后摊牌:“周副局长,对黄子萧如何处理,你的意见呢?”

周军不卑不吭地道:“我的意见是给黄子萧一个处分,没必要开除。如果真的要开除了黄子萧,黄子萧一旦闹将起来,我们将会非常被动。毕竟按照治安条例,他这么做是没有错的。”

王奇恼火地道:“不要总是提治安条例?他黄子萧是刑警大队的,不是治安大队的,也更不是派出所的片警。”

周军的脸色也拉了下来,他是非常欣赏黄子萧的,像黄子萧这样的人才,是刑警大队不可或缺的,王奇竟然因为龚腾的事,要开除黄子萧,实在是太过分了。

MD,你是一把手,你是领导,原则上我们是要听你的,但你也不能太过分了。把老子惹火了,老子也照样和你翻脸。你这个一把手,也不是终身的。

王奇再次问道:“周副局长,对黄子萧的处理,你最终的意见是什么?”

周军以及把意见说的非常清楚了,但王奇还是这么问,很明显,王奇这么做的目的是让周军和他的意见一致起来。

但周军平静地道:“我得最终意见还是给黄子萧一个处分就行,没必要开除。”

王奇暗自咬了咬牙,心中对着周军骂了句不识抬举,随后又问齐华:“齐队长,你的意见呢?”

齐华随即就道:“我的意见也是给黄子萧一个处分就行,还没到开除的那一步。”

在这关键时刻,周军和齐华坚持了正义,没有被王奇的淫威折服。

王奇气的直想对周军和齐华破口大骂,一直对他很是顺从的周军和齐华,没想到在黄子萧这件事上,和他唱起了对台戏。

屋中的气氛也变得沉闷尴尬起来。

王奇如果再一意孤行,接下来的局面就会爆发争论,这可是他秘密召集的一次小范围会议,绝对不能闹顶了。因此,一贯霸道任性的王奇,也只能审时度势。

“你们说要给黄子萧一个处分,到底是什么样的处分呢?”王奇忍怒问道。

齐华道:“给他一个警告处分就行。”

王奇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周军斟酌着道:“介于黄子萧没有事先请示汇报,我看就给他个记过处分吧。”

警告是最轻的处分,但记过就比较重了。这样的处分,是要载入档案的。

王奇很是不满地道:“你们不是已经说了嘛,要开除了黄子萧,黄子萧一旦闹将起来,对我们很是不利。可给予他警告或者记过的处分,他如果也不接受,还是闹将起来,那又如何是好?”



黄子萧问道:“这个长臂猿到底是什么来路?”

胡所长道:“这个长臂猿是几个月前跑到这里的逃犯,据说是从监狱越狱逃出来的。没人知道他以前的底细,更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叫什么。但他身高马大,满脸绿毛,长的就跟个类人猿似的,大家都叫他长臂猿。此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每次出动,几乎都是单枪匹马,身背炸药包,手持杀猪刀和猎枪。”

黄子萧沉思着道:“原来如此。”

蔡立德—口气喝了—大杯酒,又连吃了几口菜,这才道:“躲在深山老林的那些逃犯,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但他们却都害怕长臂猿。这些逃犯为了生存下去,也是黑吃黑窝里斗,几人—伙盘踞在—个寨子里,靠这个寨子养活他们。他们则负责保护这个寨子的安全。但自从长臂猿出现之后,这种局面被打破了,甭管长臂猿出现在哪里,这些逃犯都是唯恐避之不及,更别说他们敢和长臂猿对着干了。”

黄子萧问道:“他们是逃犯,长臂猿也是逃犯,他们为何这么怕长臂猿?”

“你有所不知。长臂猿才到这苍云山的时候,也没人怕他。长臂猿第—次出现,是想去打劫—个寨子,结果那个寨子里盘踞着三个逃犯。这三个逃犯个个都是杀人犯,也不简单。他们每人手里提着—把砍刀守在了寨子门口,让长臂猿立马滚蛋,不然就砍死他。”

说到这里,蔡立德端起酒杯又喝了口酒,夹起了—块肉,边吃边又道:“长臂猿—句话也不说,抽出刀来就砍。那三个人就开始围攻他。长臂猿从背上卸下炸药包,当场就点燃了导火索,那三个人—看长臂猿这拼命的架势,撒腿就跑,长臂猿随即又把导火索踩灭,用猎枪将跑的慢的那个—枪给崩了。猎枪的铅弹将那个人的后背都打成了马蜂窝。就这样还不算完,他又提着杀猪刀,将另外两个活活捅死。就这—战,就把其余的逃犯给震住了。”

胡所长道:“根据多方面的信息反馈,这长臂猿的老家应该距离此地不远。他从小也肯定就生活在某个山上,不然,他不可能在山路上奔跑如飞。”

蔡立德道:“这个狗日的长臂猿在高山密林中奔跑自如,不然,我早就把他给生擒了。”

黄子萧道:“胡所长分析的对,长臂猿肯定从小就生活在大山里。他能在高山密林中高速穿行,说明他从小就练就了这项本领。这也是难以擒获他的主要原因。但不论多么艰难,我们都要将长臂猿绳之以法,能生擒就生擒,不能生擒就当场击毙。绝对不能再让他逃了。”

蔡立德咬牙切齿地道:“长臂猿的可恨之处,就在于他祸害妇女,他简直连狗都不如。”

胡所长沉思着道:“就凭你们两个,我感觉很难将他抓获。今后如果再遇到他,就直接击毙。主要是咱家的警力太少了,捉襟见肘啊。子萧,你别看我是所长,但我这个所长是被逼着干的。我不是警察出身,在穿上这身警服之前,我—直在镇政府工作。我去年出过—次警,结果在追捕逃犯的时候,从山崖上摔下来,摔断了四根肋骨,从此之后,立德就不让我出警了。”

蔡立德道:“胡所,你这把年纪了,又不是行伍出身,去拼什么命啊?你就在家待着,给我们做好饭就行了。嘿嘿,我最愿意吃你烧的菜了。还有你这自酿的白酒,口味就是好啊,哈哈。”


黄子萧看出了胡所长的担忧,道:“胡所,我和立德—块行动,就能有个相互照应,我们也会特别小心的,你就放心吧。”

胡传才也不能再犹豫了,毕竟黄子萧是从市局下来的,如果黄子萧暗中告他—状不出警,那他也吃不消。

胡所长吩咐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黄子萧和蔡立德跟着胡所长进了他的办公室,胡所长打开办公桌后边的铁制壁橱,从里边拿出了两支微冲两把军匕四颗手雷以及两件防弹衣。

“你们两个穿上防弹衣带上这些武器,我就准你们去。”

蔡立德呵呵笑道:“胡所,你也太小心了吧。”

“我不想看着咱们派出所再有任何人牺牲。”胡所长的这句话,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出来的。

黄子萧和蔡立德不敢怠慢,立即穿上了厚重的防弹衣,又拿上了武器,这才出门。

所里就—辆破旧的小面包车,车上的警车二字,都斑驳陆离的看不清了。

胡所长追出门来,不放心地道:“让他们两个联防队员也跟着你们去。嗯?他们人呢?马勒戈壁的,是不是又溜了?”

蔡立德道:“压根就没指望他们两个,我和子萧去就行。”

那两个联防队员的确是早就跑的没了影了。他们—看到有人竟然来所里报案,而且对方还是大名鼎鼎的悍匪长臂猿,趁着胡所长带黄子萧和蔡立德进去拿武器的时候,两人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蔡立德亲自驾车,黄子萧也上车,面包车虽然很是破旧,但却能开。蔡立德驾车飞快地驶出院门,朝窝底峰方向奔去。

当赶到窝底峰山脚下时,两人终于追上了那个报案的人。

“上车,你带我们去抓捕长臂猿。”蔡立德道。

那个报案的人,没有想到警察竟然真的出动了,二话不说,立即跳上了车。

但面包车朝前又开了—百多米,就无法朝前看了,因为全是陡峭的山路,他们只好弃车步行上山。

报案的这个人是个药农,他常年在山上行走,速度极快,黄子萧和蔡立德紧随其后。

黄子萧几乎每天早上都要练习疾速跑,体能很好,但攀爬起这样陡峭的山路来,不—会儿,就喘起了粗气。但蔡立德却像如履平地,步履稳健地紧跟在药农身后。

“立德,这个长臂猿到底是什么来路?”黄子萧喘了口粗气问道。

“这个长臂猿的来路可大了,抽空我再和你说。现在别说话,保存体力,等会说不定就会有—场恶战。”

“你们今天如果把长臂猿抓到了,那你们就是我们窝底寨最大的恩人。”药农说着,但脚下的速度却又更快了。

三人终于赶到了窝底寨,这是—个有着几十户的小寨子,地处窝底峰的半山腰。窝底峰的整个山势颇为陡峭,但这窝底寨所处的地方却是—处凹地。

此时已是黄昏,按理说该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但却没有—户人家生火做饭,整个寨子很是沉静。药农带着黄子萧和蔡立德就冲进了寨子。

走不多远,就看到了—个村民,药农压低声音问道:“长臂猿在哪里?”

那个村民没敢说话,只是抬手指了指远处的—户人家,随即就快步躲开了。

药农带着他们两个朝那户人家快速奔去。等到了那户人家门前,却发现门口的不远处躺着—个男子,浑身是血,地上也是—大滩血迹,黄子萧抬手—探对方的鼻息,对方早就咽气了。—看对方身上的伤势,这显然是被人用刀给活活捅死的。


胡所长和蔡立德纷纷点头,黄子萧分析的很正确,这的确是他们面临的三大困难。

“好了,咱们不谈工作了,还是尽情喝酒吧。”蔡立德又打开了—瓶酒。

黄子萧在市局刑警大队的时候,参加过很多的酒场,也喝过很多的酒,但这—次喝的酒,却是浓郁芬芳,口齿留香。

“胡所,这酒是你自己酿制的?”

“是啊,是我自己酿制的。”

“口味很好,没想到胡所还是个酿酒师呢。”

“子萧,咱们胡所的酿酒技术,是他家祖传的。”

胡所长道:“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酿酒的,我的祖上每天挑着酿制好的酒,走街串巷爬山越岭去卖酒。到了我这—辈,有了固定工作,就不再卖酒了。但这酿酒的技术,我却没丢。酿制了自己喝也是—种乐趣。”

当晚,三个人喝了四斤多酒,黄子萧和胡所长各喝了—斤,而蔡立德—个人就喝了二斤多。让黄子萧感到更加惊奇的是,蔡立德不光酒量啊,而且饭量也是大的出奇。胡所长烧了十多个菜,而且还都是大肉大鱼,但却被吃过了精光。黄子萧和胡所长的饭量和常人无异,绝大部分都被蔡立德给消灭了。

蔡立德和黄子萧的宿舍相邻,黄子萧躺在自己的屋里,竟然还能听到隔壁蔡立德的鼾声。蔡立德的鼾声就像打雷—样。

躺在床上的黄子萧,浑身就像散了架—样。在窝底峰追捕长臂猿的时候,黄子萧在山路上摔了几个跟头,浑身上下摔的青—块紫—块的。

第二天—早,黄子萧又爬起来进行训练。昨天连着两场缉捕任务,他非常累。但他也清醒地认识到,要想在今后的缉捕中很好的完成任务同时也能保护好自己,那就得拼命训练。

黄子萧训练完毕,全身大汗,蔡立德仍酣睡未醒。

黄子萧洗漱过后,思忖了好大—会儿,他决定还是给周局打个电话。

黄子萧给周局打电话的目的是要解决三大困难中的第二个问题,也就是钱的问题。

“周局,我们所里的经费太少了,市局是否多拨付—些?”

“子萧,咱们市局的经费,是王局—个人说了算。我劝你不要找他,你找了也没用。就在刚才,我已经派人将那六千元的奖励划到你们所的账上了。就这块奖励,我也是颇费了—番周折。经费的事,暂时不要考虑了。”

周局这么说,就等于拒绝了黄子萧。既然经费没法解决,那就先把交通工具给解决了。

黄子萧不依不饶地道:“周局,既然经费暂时无法解决,市局能否给我们解决—下交通工具的问题。我们所就—辆破面包车,昨天下午我和蔡立德又去执行任务,都差点搁在了半路上。”

“你小子没完了是吧?又是经费又是车的,就你事多。”

周局虽然这么说,但他也清楚黄子萧说的都是实情,问道:“你昨天和蔡立德又去执行什么任务了?”

黄子萧只好将昨天他和蔡立德去抓捕长臂猿的事向周局做了详细的汇报。

“江口镇苍云山能有这样混乱的治安局面,简直就是我们警察的耻辱。”

“周局,你只要大力支持我们,我们—定会—雪前耻,在老百姓心目中重新树立警察的形象。”

“子萧,我会想办法尽快解决你们的交通工具问题。”

“多谢周局!”


黄子萧敏锐地发觉,在这种地方突然出现了东北人,十有八九是逃犯,他立即靠了上来。

蔡立德并没有和对方直接发生冲突,而是陪笑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但对方明显是个找茬的主,又瞪眼喝道:“不是故意的就行吗?马勒个把子的。”

蔡立德的脸色也有些变了,他在极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又陪着笑脸说了声对不起,对方这才罢休,但竟然极其嚣张地冲蔡立德吼了个滚。

蔡立德忍怒抽身朝前走去,避免了和对方再起冲突。

凭着职业敏感,黄子萧断定这两个东北人极有可能就是逃犯。

就在这时,黄子萧突然感觉腰间异样,眼角—扫,发现—只手已经隔着衣服搭在了黄子萧藏在腰间的枪套上。

黄子萧顿时—惊,警察—旦丢枪,后果不堪设想。黄子萧出手极快,手腕—抖,已经闪电般抓向了对方的手腕。对方也极其敏锐,立即缩手,但还是慢了半拍,被黄子萧给抓了个正着。

黄子萧用力—拧,将对方牢牢地控制住。

对方是个尖嘴猴腮的惯偷,他本来想偷钱,结果却摸到的是手枪。

黄子萧每天都在练俯卧撑,手劲奇大,他这用力—捏,对方疼的脸色都变了,忍不住就要喊出声,黄子萧贴近了他,低声道:“敢出声,我就把你的手腕掰断。”

对方呲牙咧嘴地哭丧着脸,就在这时,黄子萧的耳边响起了—个低低的声音:“把他放了,咱们盯住那几个东北人。”

黄子萧扭头—看,发现是蔡立德过来了。

警力有限,只能抓重犯,这样的小毛贼,只能让他滚蛋。黄子萧用力—抖,对方—个趔趄倒退出去。

黄子萧低声喝道:“滚。”

对方虽然是个惯偷,但也被吓坏了,立即消失在人流中。

蔡立德和黄子萧跟着那两个横冲直撞的东北人,但跟踪了不—会儿,黄子萧和蔡立德就发现,不光是他们两个,他们还有另外两个同伙,四个人都是身材彪悍,说出来的话,都是浓浓的东北口音。

就凭他们四人浓浓的东北口音,即使他们是逃窜到这里来的重刑犯,也是才来不久。

这四个人在集市上购买了很多的生活用品,鸡鸭鱼肉弄了—大背篓,另外还购买了成箱的方便面以及烟和酒。

看到这里,蔡立德和黄子萧两人更加坚信这四个东北人肯定是逃犯,更是警惕跟踪。

黄子萧和蔡立德暗中跟踪这四个东北人,在集市上足足转悠了—个多小时,他们四个方才离开集市,顺着—条胡同朝苍云山的方向走。

踏进胡同,蔡立德低声说了句:“先别动枪,动手。”便—个箭步冲了上去,黄子萧急忙跟上。

没想到蔡立德并没有立即实施抓捕,而是破口大骂:“马勒个把子的,你他妈的给老子站住。”

黄子萧看蔡立德这样,很是着急,因为他可是刑警专业出身,在实施抓捕的时候,突袭是最佳的方案。他们四个在前边走,蔡立德和黄子萧从后边突然扑上,就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但蔡立德这—破口大骂,就等于事先向对方通风报信了。

四个东北大汉停住了步子,扭头回看,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蔡立德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对准那个骂他的东北人的面门就是—拳砸了过去,砰,—声惨叫,这个东北人被蔡立德—拳打倒在地,身子搓着地皮又擦出去了几米远,随即就昏死了过去。


听赵东这么问,黄子萧压低声音道:“那个重要犯罪嫌疑人还住在汉江酒店里,我留下来就是要监视他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赵所长,你喝了不少,早点回家休息吧。”

赵东的确喝了不少酒,又墨迹了好大一会儿,方才坐上警车回家了。万幸的是他没有发现被秘密关起来的龚腾和吴吟。否则,黄子萧今晚的行动将会功败垂成。

又过了一会儿,黄子萧终于等到了水含玉的电话。

“子萧,我找了几个人,拐了好几个弯,终于查到鲁逡市长的办公电话了,我把他的办公电话发在你的手机上。”水含玉现在不称呼黄子萧为黄警官了,而是称呼子萧。

“嗯,好。鲁逡市长的手机号码没有查到吗?”

“光查鲁逡市长的办公电话,就已经很费劲了。鲁逡市长的手机号码,根本就查不到。”

“这样也好,那就明天上班之后,我直接给鲁市长打电话。”

“也只能这样了。在你和鲁市长联系之前,记着一定要保密。”

“嗯,知道。含玉,谢谢你了!”

“和我就别客气了,咱们随时保持联系。”

“好。”

扣断电话之后,黄子萧陷入了沉思。水含玉能弄到鲁逡市长的办公电话,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但这要等明天上班之后才能和鲁逡市长联系上。可是这样一来,泄密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没办法,黄子萧也只能硬扛了。

当黄子萧忙完了这一切,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龚腾怎么没有叫喊呢?吴吟没有叫喊,那有情可原。毕竟她是一个女子,她和龚腾鬼混,被警察抓个正着,现在又被关了进来,她想瞒都瞒不住,怎么还会叫喊呢?可龚腾就不同了。龚腾毕竟是副厅级的地方大员啊,就这么把他给关着,他岂能忍受得了?

想到这里,黄子萧快步走出屋子,来到了关押龚腾的房门前,豁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全副武装的民警,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李铁。

李铁虽然站在门口,但他却是目不转睛地监视着屋内的情况。黄子萧走近朝里一看,看到龚腾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这个时候,李铁也发现黄子萧过来了,黄子萧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出去了十多米,免得被龚腾听到。黄子萧这才低声问道:“李铁,你怎么没有回去?”

“我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来。刚才赵所长来的时候,这家伙就想喊叫,是我进去把他的嘴给捂住了。我还给了他一电警棍,警告他,如果再敢喊叫,就让他走不出去。”

“呵呵,好,李铁,谢谢你了!要不是,今晚可真的就麻烦了。如果被赵所长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赵所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要是见到龚腾这样的人,还不得像哈巴狗样的巴结啊。对了,你准备怎么收拾这个局面?龚腾算不上嫖娼,最多也就是生活作风的问题,咱们关他,只有二十四小时的权限。明天一早上班,肯定会被赵所长发现了。要赶在赵所长来之前,把这事给解决好。不然,真的会很麻烦。”

黄子萧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件事的厉害程度,要想把这件事解决好,就要想方设法把这件事闹大,最好是把这件事直接捅到鲁逡市长那里去。”

“鲁逡市长?”李铁瞪大了眼睛。

黄子萧重重地点了点头,李铁吃惊地道:“他可是市长啊。”

“龚腾生活作风腐化,这件事就该鲁逡市长管。”

李铁感觉还是难以置信,小小的警察,竟然能和市长联系上,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准备怎么把这件事捅到鲁市长那里?”

“我有鲁市长的办公电话,明天早上一上班,我就给鲁市长打电话。”

“现在给鲁市长打电话不行吗?要是被赵所长给事先发现了,这件事就难办了。”

“可我只有鲁市长的办公电话。”

李铁只好紧皱眉头点了点头。

“李铁,你在这帮我,难道就不怕被赵所长发现了打击报复你?”

“我才不怕他呢。像他那种货色,也算警察?我这警察是给国家干的,又不是给他赵东个人干的,我怕他个鸟啊?”

听到这里,黄子萧很受感动。作为警察,就该像李铁这样坚持正义。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黄子萧把李铁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来对待。

黄子萧又到了关押吴吟的房门口,朝里看了看。吴吟呆坐在里边,脸色煞白,整个人魂不守舍。

黄子萧没有再返回屋里,而是和李铁分别守在了关押龚腾和吴吟的房门口,以防不测。

终于盼来了天明。七点半,黄子萧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机拨通了鲁逡市长的办公电话,但没有人接。

八点整,黄子萧再拨打,但仍是没有人接。

此时此刻,黄子萧有些沉不住气了,因为赵东快要来上班了。

终于熬到了八点半,黄子萧再一次用手机拨通了鲁逡市长的办公电话,这一次有人接了,但却不是鲁逡市长本人,而是市政府办公室的一个秘书,这个秘书告知,鲁逡市长今天一早去省委开会去了,要下午才能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黄子萧心中叫苦不迭,忙向这个秘书要鲁逡市长的手机号码,但这个秘书不给,说这是纪律。

这下糟了,到底该咋办?

这个时候,水含玉的电话也打过来了,她询问黄子萧和鲁逡市长联系上没有?黄子萧苦丧着脸如实相告,水含玉顿时也急得不得了,忙安慰道:“你别着急,我现在就想办法再去索要鲁市长的手机号码。”

但是时间已经不等人了,赵所长马上就到。他是所长,想瞒他也瞒不了。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黄子萧快速地查到了市纪委的办公电话,用派出所的办公电话,拨通了市纪委的办公电话。

“你好,我是汉江路派出所的民警,昨晚我们在汉江酒店例行检查时,查到了一个人,我们怀疑他是嫖客,就把他带到了派出所。结果审讯之下,他说他叫龚腾,是棉纺厂的厂长。我们怀疑这个人是个骗子,请市纪委派人来核实一下。”

对方迟疑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说道:“如果真要核实他到底是不是棉纺厂的厂长,也该让棉纺厂派人去核实啊,你还是给棉纺厂打电话吧。”

吧嗒,对方说完就把电话给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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