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的现代都市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沈宁顾景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这是“沈宁顾景南”写的,人物一世风华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有意思。
沈宁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颇显得慵懒。
顾烟萝爱慕之事,还是几年前她无意听祁国公府的千金提起。
因是她与顾景南成婚的当日,顾烟萝哭得肝肠寸断,喝到不省人事,嘴里还喊着顾景南的名字。
“顾小姐,这就你顾家的不是了。”何子剑忽然高声道。
何子剑按理来说,不该继续出现在这里。
在场的多是等待参加第二场考核的人。
至于第一场的失败者,都觉得没脸见人,灰溜溜的走了。
这何子剑倒是一朵迎风生长的奇葩,还非得留下来观看。
顾烟萝眉头一皱,不悦的看向了何子剑,反问道:“何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听不懂了?”
何子剑说:“首先,婚姻之事应当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顾家小姑私奔固然不对,但情窦初开的年纪,难免为爱情冲昏头脑,但作为她的父母,就因为女儿的一点错误和世俗的偏见,就把女儿当成垃圾。你小姑的死,虽有她自己的不争气,但更多的是长辈家人的不作为和老封建。你看沈老将军,带着老夫人和儿子亲自去接沈小姐回家,沈小姐多有骨气,五步流火,说走就走,燕京休夫第一人,她也不想着死啃娘家,伤养好了就立马来参加考核,你小姑要有她的半分坚韧,日子也会好过点。”
何子剑虽是追崇男尊女卑,但大丈夫的责任心和担当他始终铭记。
顾景南今日毫无责任心的所作所为和沈宁的表现,让他重新定义了一下自己的思想。
男人又如何。
女子又怎样。
堂堂正正的活着,就不该被任何人定义。
陈欢欢道:“沈小姐不愧是将门之后,当初既有共度余生贫贱不移的勇气,如今也能干净利落的做到你若无情我便休,子衿武考第一场还拿了比试第一的成绩,当真为吾辈楷模。”
顾烟萝被这些声音堵得哑口无言,才舒爽了些的心情,当即又闷到不行。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不经意的朝沈宁看去一眼。
沈宁从始至终都那样的泰然淡漠,相较之下,她好似跳梁小丑般。
顾烟萝咬紧了牙关,闷哼:“老一辈说过,婚姻不幸的女子回到娘家常住,会给娘家带来灾难的。而且,和离后的女子,有几个有脸再嫁的,陈欢……”
声音,蓦地止住。
却见破风声响起。
一杆银枪宛如新月的寒光,撕裂开长空朝前掷去。
锋利的银枪擦断了顾烟萝鬓间垂下的一缕青丝,重重的扎入了她身后的树干。
顾烟萝的小脸煞白如纸,汗珠从额角发缝沿着侧脸棱角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她的身体僵硬在原处,机械般的回头看。
见那一杆银枪没入了半截树干,一阵后怕的情绪裹着寒意直冲向了天灵盖。
全身的毛发随之竖起,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瞪大的眼睛里尽是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惊悚感。
她攥着拳头朝沈宁瞪过去。
沈宁淡淡道:“抱歉,枪没拿稳,让顾小姐受惊了。”
顾烟萝:“……”
众人:“……”
这是没拿稳吗?
明明就是太稳太精准了。
她故意的吧?
顾烟萝不甘心,但也着实被吓到了。
只见采莲吹着口哨迈着欢快的小步子走到顾烟萝的身后把破云枪拔了出来。
回头路过顾烟萝的身畔时,咧开嘴露出白牙笑了笑,“适才过于吵杂,我家小姐不能安心,方向才有所偏移惊扰了顾小姐,我想顾小姐是良善宽容之人,应当不会介意的吧?”
他感觉到演武场的大地在震颤,狼群离他越来越近,但想象中的啃咬并未到来。
而他的心,也随之越来越静。
沈宁轻笑了一声。
这里的北山烈狼,不如在山间凶狠,只是为了吓唬参加考核的学生武者罢了。
至于那连绵不绝的萧音,就是控制北山烈狼的关键。
也就是说,栅栏里的烈狼都是被驯服过了的,若无驯狼之主的萧音下令,便不会伤人。
驯狼啊……
沈宁抬头,望向了悠远的月光。
年少时,她也对驯兽一道有过兴趣。
“吼!”狼吼出声,朝她直奔而来。
沈宁咧开嘴一笑,张开双手抱住了那狼,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就连沈宁怀里的狼,都好似有些呆了。
沈宁摸了摸狼的毛发,将它移到自己的身后,低声喝:“趴下。”
烈狼仿佛听懂了人话,竟然真的爬了下来。
沈宁便把它当枕头靠了上去,软趴趴的狼身和毛发让她靠得舒服,并说:“比那栅栏好多了。”
众人:“……”
这厮是来参加考核的,还是来睡大觉的?
围观的人群,恐是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样的迷茫和无语过。
沈宁确实疲了。
特别是右手的旧伤和足底的烫伤,因忙活了一日而隐隐作痛,疲惫如这四处弥漫的夜色,深深的笼罩着她。
她浅浅的睡下,胸腔因呼吸而匀称的伏动,夜明珠的光华覆盖的那一张白皙清丽的面颊,黑墨如绸的青丝缓缓散开。
周围都是蛇蝎蜈蚣,一袭红色长衣的女子靠在狼身,画面阴邪而姣好。
阴邪的是人世。
姣好的是她。
顾景南如是想着。
一如数年来回回于望月楼登高看她时那般想着。
……
栅栏周遭,吓得落荒而逃的学生武者们终于恍然彻悟。
“悟了,我悟了。”
“我也悟了。感情这些烈狼,压根不会吃人,只是恐吓人的,我还真当她沈宁有杀狼的本事呢。”
“罢了,罢了,无缘此次秋季考核了,原来这就是远山老先生说的定力,不论遇到蛇虫还是虎狼,都得不动如山的定,诶,我若能早想到这一层就好了。”
顾烟萝听着这些声音,哼了一下,小声嘟哝着:
“来前,家父叮咛嘱咐,在武堂得与他人互相帮助,沈小姐明知考核之答案和定力之意思,却不肯告知我们,可真当是自私啊。”
她若不说,大多数人也不会朝这个方向来想,可如今听到这话,学生武者们个个心里都很不是滋味,看向沈宁的目光里,多了些埋怨,好似在怪沈宁为何不提前说与他们听。
否则的话他们肯定能通过考核进入武堂的。
“顾烟萝,你怎么说话的?”采莲气结。
何子剑也觉得匪夷所思,“顾家小姐,你这话说的何某就不赞同了,要这么说的话,你若嫁不出去,你若被马车撞了,若是在茅厕里使不上力了,岂不是也要怪沈家小姐?”
顾烟萝被怼得面色惨白。
她从未如此窘迫丢脸过。
“何子剑……”她指着何子剑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
“吵什么?”
顾景南冷淡地道。
不容置疑的声音,叫众人立即噤声。
顾烟萝悄然看了眼顾景南,缩了缩脖子。
顾景南挪了下修长的双腿,直接架在了桌面上,手里提着叫人熟悉的白玉酒壶。
他歪着头,妖冶邪气的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目光所过之处,众人不寒而栗。
最后,顾景南看向了沈宁。
世界安静下来,沈宁浅眠时因四周吵闹而微皱的眉头,方才缓缓地舒展开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