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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吧,国师大人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为了荣华富贵,母亲抛夫弃女,走得头也不回;为了苟延残喘,父亲易子而食,挑着她上集市,插标卖首;为了功名利禄,未婚夫无情退婚,五年感情付之一炬。顾阿谁的一生都在被遗弃,被退婚之后,对有权有势的男人更是避如蛇蝎,别人笑她嫁不出去,她潇洒转身去青楼觅了个卖心又卖肾的小倌低调闪婚,结果……她却在婚后发现这男人权势滔天,根本不是什么小倌!顾阿谁:“和离吧苏岐,我不喜欢你的权势。”苏岐:“可是我们家,大事一直是你在拿主意。”

主角:   更新:2023-08-07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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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和离吧,国师大人》,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荣华富贵,母亲抛夫弃女,走得头也不回;为了苟延残喘,父亲易子而食,挑着她上集市,插标卖首;为了功名利禄,未婚夫无情退婚,五年感情付之一炬。顾阿谁的一生都在被遗弃,被退婚之后,对有权有势的男人更是避如蛇蝎,别人笑她嫁不出去,她潇洒转身去青楼觅了个卖心又卖肾的小倌低调闪婚,结果……她却在婚后发现这男人权势滔天,根本不是什么小倌!顾阿谁:“和离吧苏岐,我不喜欢你的权势。”苏岐:“可是我们家,大事一直是你在拿主意。”

《和离吧,国师大人》精彩片段

:成婚第七天,顾阿谁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可能是被苏岐骗了……
顾阿谁手里提着五斤猪骨,站在自家那扇老旧的木门前,一时有些不敢开门,她想到在村长家杀完猪后,向村长讨要猪骨回家煲汤时,村长那恭维的态度:
“阿谁啊,别说你只要五斤猪骨,就算是整只猪都要了,那也是对我这小民的赏脸了。”
这让顾阿谁觉得诡异。
她是顾家村百八十年来唯一的女杀猪匠,以手快刀稳、不讨要猪下水闻名于十里八村,往日里左邻右舍对她态度也好,但多半都是怕的,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说她。
毕竟就算是男人,也不一定有勇气提刀见血,而顾阿谁却总是面不改色的把刀喂进猪身体里,一喂就是十年。
从十岁提起杀猪刀,到如今的二十岁。
村民怕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村长说话时那谄媚的语气,却是连得知顾学成中秀才时,也不曾有过的。
更何况现如今顾学成已经和她解除婚约了。
村长之所以改变态度,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买回来的男人苏岐,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出卖男色的小倌!
有了这个认知,顾阿谁回家的这一路走的很恍惚,即使听到门下的木轮在轨道上发出刺耳的尖声,也没能完全回过神来,她有些茫然的向上看去。
于暮春还有些薄凉的日光中,顾阿谁望进一双深邃多情的桃花眼。
苏岐的目光既勾人,又溺着淹死人的温柔,叫顾阿谁一时再不见旁物,等反应过来时,苏岐的呼吸已在耳后,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全身的重量压到他身上提起,关门,转身回屋,动作极为轻松自然。
想来是以前做熟练了吧……
顾阿谁为自己方才的揣测有些内疚,想起自己才杀完猪,一身难闻的腥膻味不说,手里还提着五斤猪骨,后腰上还别着两把刀,有些魂不守舍的开口:
“等我去收拾一下。”
苏岐和她成了婚,如今也算是从良了,以前接客的时候无法挑剔客人,可身为他的妻子,她总不能邋里邋遢的和苏岐相处。
她说完这话,苏岐“啧”了一声,提着她往灶房走。
顾阿谁把猪骨放在灶台上,松了口气,挣扎着想从苏岐身上下来洗漱顺便再换身衣裳,谁知向来斯文的男人低声说了句脏话,紧接着她身上一重,后背已经抵上犹有余温的灶,后脑差点撞到锅盖的木柄上。
她惊呼着去按住苏岐伸向她腰间的手,这个姿势要是解了她的牛皮腰带,搞不好这两把刀落地,是要让苏岐见血的。
然而她的动作究竟是慢了一步,包着刀的牛皮腰带落地,发出沉闷的声音,紧接着灶房的声音愈发激烈。
大约一个时辰后,才归于平静。
苏岐这情况,一看就是块做男倌的上上之选,饶是顾阿谁二十年来没开过荤也有些招架不住,她不该怀疑苏岐的职业的!
:当她扶着自个儿酸痛的老腰下地时,无比怀念把苏岐领回家的前几天,两个人客客气气的,还不用吃凉透的饭菜!
“我明天找人把灶台重新搭一下,会晃。”
一场激情后,她脸上的红晕迟迟降不下来,反倒是这位始作俑者,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极为平静的坐在桌前进食。
若不是他低沉的声音里带了点难以控制的沙哑,顾阿谁都以为他是在说一件极为正经的事。
顾阿谁不会跟任何人说,她极其喜欢苏岐的声音。
只是这男人在她耳边说的话,总是有着和他的气质背道而驰的低俗。
她应了一声,喝完汤就跟身后有狗在追似的,跑到院子里洗衣裳、洗刀,没看到苏岐垂着的桃花眼里,流露出一天春色。
苏岐是顾阿谁从明月阁中花五十两买回家的,虽然皮相上佳,技术也不错,但寡言少语,招徕客人的能力实在不怎么样,以至于病重在榻竟无人搭理。
她头回见到苏岐那天,苏岐躺在榻上发了一整晚的热。
她在他偏僻的房间进出了几回,又是劈柴又是煎药的,愣是没惊动明月阁任何人,可见他在明月阁中是有多不受重视。
她之所以买苏岐回来,也是看中了他这一点。
她不要求成为苏岐的唯一,甚至苏岐要是有需求,她还可以给苏岐纳一两个妾传宗接代。
她死后,生前的财产也可以全都划到苏岐名下。
但她需要男人足够低贱的地位,来保证自己活着的时候不会被抛弃。
地位卑贱的男人比较听话,好控制。
顾阿谁擦着杀猪刀,又想到村长的话。
该不会……
苏岐从前的恩客从哪里得了风声,又找上门了?
再或者,他背着她在外面捞外快?
顾阿谁越想越偏,眼神也就忍不住凛冽起来,她翻着手腕,把杀猪刀左看看右看看,偏西的日光被平滑的刀面反射着四处乱飞,有些晃眼。
“苏岐,你看我这口刀怎么样?”
顾阿谁提着刀靠近了苏岐,才开口问他。
苏岐放下手里的筷子,极为寡淡的看了眼她手里的刀,开口:“新缺了三个口子,该下岗了。”
“是吗?”
顾阿谁见苏岐说的随意,举着刀在夕阳下细看了一番……
不得不承认,苏岐的眼神很好,这三个口子应该是去村长家的路上,把刀插在树上时留下的。
看来下回别人说她坏话,她得考虑把刀揷其他地方来威慑别人了。
“可惜要换口好刀,没个三五十两拿不下来,你也知道,我的积蓄都拿去赎你了,我也没什么朋友,你能不能帮我找人借点?”
她旁敲侧击的试探着,苏岐却没说话,洗了碗出来时,顾阿谁已经擦好刀了,她正有些不高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抱住,男人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卸了她手里的杀猪刀丢到一旁,转而和她十指相扣。
顾阿谁心头蓦地一跳,便听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
“我帮你打一把。”
“我随便买一把就好了,不用去学。”
顾阿谁没想到等半天等到这么个回答,感动归感动,可她的目的并不是要换一把新刀。
:“苏岐,你这几日有跟什么人接触过吗?。”
见苏岐半天没说话,顾阿谁放软了声音。
“嗯?”
苏岐这才意识到顾阿谁不是想要一把新的杀猪刀,嗓音低哑的问:
“镇上有家脂粉铺收兜衣画样,我见了脂粉铺的东家,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扣紧了顾阿谁茧皮略厚的手,耐着性子问:
“今天去村长家杀猪,是发生了什么吗?”
顾阿谁把今天遇见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苏岐垂着眼睑好半晌不说话,就在顾阿谁想再开口时,苏岐将下巴戳在她的肩上,吻了吻她的手,掩下眸中一闪而逝的阴骛。
“你做的很好,下回谁要说你嫁不出去,你直接一刀砍死他,出了事我担着。”
苏岐的声音哑得不像话,顾阿谁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得张大了嘴,有些失态: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下回把我带出门,别人就不会说你嫁不出去了。”
苏岐在顾阿谁的惊呼声中将人抱起,往屋里去。
顾阿谁想知道的事还没得到答案,嗓音已在摇曳中被撕碎。
以女子之身入杀猪这行,跟那些满脸横肉的男人们抢饭吃,顾阿谁自恃体力是强悍的。
昨晚圆房,今天也还能若无其事的出门杀猪,直到晕倒在苏岐怀里,才算是清楚不是她体力强悍,而是苏岐嘴下留情了。
被苏岐伺候着洗澡时,顾阿谁羞愧的将脸埋在了苏岐的怀里,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被子里只她一个人的温度。
苏岐很早就起了,这男人不管多晚睡,都能准时准点的下地,也不知他不温习那些吹拉弹唱后,起这么早还能做什么?
顾阿谁扶着酸疼不已的腰,带着疑惑在厨房找到苏岐时,铁锅已烧热,苏岐动作优雅的敲碎了个鸡蛋,将蛋液打在乌黑的碗里,然后垮着张俊美的脸和碗中的蛋壳“深情对视”。
“我想给你炒个蛋。”
在铁锅冒烟时,苏岐发现了进门的顾阿谁,一双漠然的桃花眼一霎发亮,好似望穿秋水,终于等来良人。
这一眼取悦到了顾阿谁,她握着他的手,动作熟练的用筷子挑了蛋液里的壳,下油炒蛋,并着苏岐提前煮好的红薯,两人慢吞吞的吃过早饭,她又出门杀猪了。
这次的主家离得远,因此顾阿谁的脚步有些匆忙,没看见她的背影甫一消失在男人的视线,男人那双桃花眼中的多情便转瞬寂灭。
他一点点捏爆手上被热油烫出的水泡,冷着张脸轻轻带上门,抚了抚门上褪了色的门联,往村长家去。
村长家中,昨日搭讪顾阿谁的该溜子顾七正双目无神的躺在院子里,浑身上下已无一块好肉——
不可否认的是作为一个杀猪匠,顾阿谁虽说名声不大好,每个月的工钱却不少。
村里不少单身汉表面上对她嗤之以鼻,暗地里却都是盯着顾阿谁这二两肉的。
一听说顾阿谁被顾学成退婚了,一个个便都跃跃欲试,顾七贪财好色,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这女人成日里早出晚归,难以打个照面。
昨日他好容易将顾阿谁堵在路上,本想问一问顾阿谁能不能考虑考虑他。
虽说他比不得顾学成年轻有学识,却比顾学成强壮幽默,只要好好开口,就算顾阿谁不喜欢,也不至于将他怎么样。
然而他一见顾阿谁,一想到这女人可能会答允他,一时高兴,便说瓢了嘴,三五句话下来,就见顾阿谁一刀砍在路旁的树上,一把锋利的杀猪刀便嵌入树皮里,直骇得他两腿发软,什么好话都说不出来了。
得罪了顾阿谁,顾七夜里不敢着家,跑去附近的黑赌坊赌钱,却在深夜莫名被同村的村民喊到村长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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