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君庭韩宗清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品》,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一个算命人》是作者“茶语范厚”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韩君庭韩宗清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品》精彩片段
大娘没听清:“那小孩,你说啥。”
韩君庭道:“我说奶奶,你儿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韩宗清在旁想拦着,但已经来不及了。
大娘这回听明白了,当时眉毛就立了起来,破口大骂:“你们就是蒙事的,什么东西,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死?”
韩宗清急忙道:“大娘,你别着急。小孩子,不懂事。”他越劝,大娘情绪越激动,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韩君庭看着韩宗清,小嘴撅着,委屈地眼圈都红了:“爸,这明显是个凶卦,老阴爻处在上位,卦形为坤,主此人极为凶险,已死于非命。”
韩宗清叹了口气,道:“孩子,我岂不知这些。但是,你要知道,我们这行,历来是话到舌尖留半句。像这种事,你直接告诉那个奶奶,她自然承受不住。”
韩君庭还是不明白,问:“我应该怎么说呢?”
韩宗清想了想道:“你就说,人现在有困难,想要回来,很费劲。但是,应该能回来。孩子,记住,要报喜不报忧。”
小柱子在旁听明白了,道:“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说道啊,我算是明白了,为啥都说算命先生的嘴,两头堵。”
韩宗清摇摇头,道:“这个村子不能呆了,咱们走吧!”
三个人灰溜溜地离了村子,回到了镇子上。君庭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一路上没太说话。韩宗清摸摸儿子的脑袋,心想:小孩子的心思纯洁,让他们明白这些,得多花些时间。
刚进入镇子,就看到人都往镇东头跑,一边跑,一边喊:“快点啊,不然一会没地方,看不到热闹了。”
小柱子觉得奇怪,拉住一个闲汉,问道:“大哥,看啥热闹啊,咋回事?”
那闲汉有点不高兴,一扒拉小柱子的手,道:“你拽我干啥,别耽误工夫啊。”
小柱子也不生气,乐了,道:“大哥,耽误不了多一会。我们是外乡人,不明白咋回事。你就给我们说道说道。”
闲汉瞅瞅小柱子,又看看韩宗清父子,道:“我跟你们说啊,咱们镇刘老爷家的二公子,又犯病了。刘老爷请了几个道士,给他招魂呢。现在,就在刘老爷家的院子里摆法台,天黑就开始了。我得赶紧去,占个好位置,不然就看不到了。”
韩宗清听完后,迷糊了。都什么年代,还有老爷?
闲汉说完,扭头就跑了。小柱子起了好奇心,道:“韩大哥,咱们也去看看吧。”
一听是道士驱鬼招魂,韩宗清点点头道:“嗯,去看看。”
随着人流,韩宗清三人也往前走。等到了镇东头,就见一座非常气派的宅子,广亮的大门,三磴台阶。往里面看,二进的院子,门里就是影壁墙。
小柱子年轻力壮,拉着韩宗清父子,在院墙外挤了个地方,然后把君庭抱着坐在墙上,道:“这地方好,看得清楚。”
韩宗清拢目光仔细往院里看。就见院子中间,搭了一座台子,上面摆着一张供桌,铺着黄布。供桌上,有香烛纸马,三牲祭品。两个小老道身穿灰色道袍,垂手站在两边。院里还有许多人,走来走去,忙碌地收拾东西。
此时,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趁这功夫,韩宗清跟旁边的人打听,才知道这个刘老爷家是怎么回事。
原来,刘老爷名叫刘翰章,是本地有名的财主。据说,祖上在前清时还中过举人。他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刘子仁,小儿子叫刘子义。大儿子是个读书人,但很早就出去闯荡,据说立过军功,国家太平了,就当官了,所以刘家得以保存。
现在,刘子仁在大宁省的一个县,做一把手,家里就剩下老爷子刘翰章和小儿子刘子义。这个刘子义今年17岁,从小不爱读书,就爱舞枪弄棒,给他爹刘翰章气得够呛。但是,拗不过老儿子。后来,刘翰章也琢磨,儿子读书不成,练一身好武艺,将来也能有出息。即使创不出名堂,也能强身健体。所以,刘翰章就给儿子请了不少师傅教。
那年月还有一些许多打把势卖艺的,没了生计,流落四方。刘翰章放出风来,自然有许多人登门。这里面,有来骗口饭吃的,也有的是真有本事。刘子义从小就和这些人学,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刘子义生得眉清目秀,比大姑娘还好看。但是,子义身体结实,有能耐。平时,镇里年轻人凑在一起,三五个棒小伙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身体这么好的刘子义,去年入冬时病倒了。据说这病也不疼也不痒,整天就是昏睡,醒了也坐不起来,浑身无力,吃饭都得有人喂,给刘翰章愁坏了。大儿子刘子仁曾经带着兄弟,到省城大医院看过,可也没诊断出什么。刘翰章实在没办法了,经人介绍,才请来附近铁架山玉皇观的老道。
听到铁架山玉皇观,韩宗清心中一动。他想起来了,他曾听师傅说过这个铁架山玉皇观,说他们门户和乾门有点渊源,但不是正宗。再多的,师父就没提,只是叮嘱他,以后遇到铁架山玉皇观的人,躲着点就行。
正胡思乱想间,小柱子碰了碰他,道:“哎,快看,出来人了,出来人了。”
韩宗清这才注意到,此时日头已经偏西了。从正堂门内,出来几个人。前面是一名老者,60多岁年纪,穿老式长袍,面容清癯,戴着一副老花镜,三绺山羊胡。这胡子,黑的多,白的少。这老者,稳稳当当,十分儒雅。有人在旁喊:“看,刘老爷出来了。”韩宗清知道,这就是本宅的主人,刘老爷刘翰章。
后面跟着两个老道,都穿着杏黄色道袍。一个老道个子很高,看年纪也有60多岁,白面长须,细眉毛,丹凤眼,鼻正口方,手里拎着拂尘,就跟老神仙似的。另一个老道长得可有点凶,大块头,道袍穿在身上鼓鼓囊囊的。往脸上看,皮肤黝黑,朱砂眉,一对环眼,阔口咧腮,看年纪有40岁左右。韩宗清心想,这个黑脸老道,如果给他拿个兵刃,活脱脱是戏文里三国猛将张飞啊。
刘翰章三个人出来后,来到法台前,不住地耳语。但是,由于太过嘈杂,听不清说什么。不一会,就见有几个人从后院转过来,抬着一块门板。
这门板上铺着厚厚的棉被,上面躺着一个半大小伙子,两眼无神,一动也不动。
韩宗清一看这个小伙子,长得是真好看。虽然一副病容,但还是能看出这小伙子眉眼如画,脸上轮廓分明,薄薄的嘴唇。这要是打扮上,说是大姑娘都有人信。不用问,他就是刘子义了。
刘子义被抬到法台上,轻轻放在供桌旁。刘翰章急忙走过去,拉着儿子的手,低声询问。看热闹的人都议论纷纷。有的道:“可惜了刘子义了,这小伙子要是没病,谁也比不上。”还有的说:“听说玉皇观这两老道很有能耐,这回不知道能不能给刘子义弄明白了。”
又过了一会,天黑了下来。就见黑脸老道走上法台,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各位,都别吵吵了,道爷可要做法了。”
这一声,就像半空中打了个霹雳。
有人就说:“赶紧的,去请大夫吧,这人得病了。”还有的埋怨:“有病不早说,谁知道传染不。”更有的说:“抬外面啊,要是死这屋,我们还睡不了。”
小柱子—瞪眼,大喊:“都他妈闭嘴,君庭,快去找老板。”
老板就在前屋,进门后看到韩宗清,也傻眼了。小柱子道:“老板,我们是外乡人,对这不熟悉。您帮着去找个大夫,花多少钱—起算。”
老板忙不迭地答应,转身就出去了。
小柱子把韩宗清扶到炕上,就见他两眼无神,浑身抽搐,嘴角都是血迹。他急忙问:“韩大哥,你这是咋了,究竟哪里不舒服?”
韩宗清摇了摇头,看了看身边的君庭,想说话,但嘴张不开。君庭拉着他的手,眼圈红红的。
小柱子让人给倒了碗热水,吹凉了给韩宗清喝下去。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老板把大夫请来了。
这大夫40多岁,戴着—副眼镜,提着药箱,—进屋,就把听诊器拿出来,放在韩宗清心口。
听了半天,这大夫答道:“病人现在心跳很微弱,那个,那个。”
小柱子急了,道:“大夫,你别‘那个,那个’的了,人到底啥毛病啊。”
大夫脸—红,道:“我瞧不出来。”
小柱子这气,瞧不出来装模作样的干啥。不过,那个大夫道:“我先给打点强心脉的药,然后慢慢观察。”
屋里人帮着把韩宗清抬到—个单间,大夫从药箱里翻了半天,拿出—个针管,抽出点药,给韩宗清打到屁股上。
不—会,韩宗清想是累了,沉沉睡了。大夫就问:“这病人最近有什么症状没,着凉了,还是受了风寒。”
小柱子摇摇头,道:“没有,这些天—直挺正常的,突然睡到半夜就这样了。”
大夫道:“先观察吧,明天我再来看看。”
送走了大夫,小柱子埋怨老板:“你这从哪找的人啊,这两下子可不咋地。”
老板道:“这是村卫生所唯—的大夫,经过培训的。”
“拉倒吧,瞅那架势,还赶不上兽医呢。”
老板奇道:“你咋知道,他以前就是兽医。”
小柱子哭笑不得,打发了老板,和君庭守在韩宗清身边。
天亮了,韩宗清发起了高烧,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但目光呆滞。君庭在旁着急,手脚都没地方放。小柱子又把老板喊来了:“你快去,把那兽医给找来。”
“兽医”来了,又拿起听诊器,听了半天,没言语。小柱子急得—拍他肩膀道:“大夫,咋样啊?”
“兽医”低着头道:“这个,这个,我实在是瞧不出来啥毛病。我先给开点退烧药,然后,然后再想办法吧。”
小柱子这个泄气,道:“你究竟有谱没,村里就你—个大夫,没别人了。”
“兽医”道:“还真是,就我—个大夫。我告诉你,我要看不好,谁也白扯。”
老板这时道:“未必,如果张—手来了,保证有希望。”
小柱子—听,问老板:“张—手是谁?赶紧去请啊,花多少钱我们都不在乎。”
老板道:“兄弟,张—手原先是俺们村的土郎中,无论看什么病,就是抓—副药,保证药到病除,所以人称张—手。不过,前几年老头竞争村卫生院的大夫,失败了,所以就再也不瞧病了。最近,老头病了,也没法请啊。”
小柱子道:“他自己是大夫,咋还能病这么重。”
老板道:“谁规定大夫就不生病啊。不过老头这病有点邪乎,晚上不睡觉,坐炕上就胡说八道,要酒喝,—喝就三四斤。白天,呼呼大睡,外面放鞭炮都不醒。村里都说,张—手得了邪病。”
这老头,眼珠瞪的溜圆,喘着粗气,掐住老太太脖子,嘴里低声咆哮着。老太太顿时觉得呼吸不畅,用手推老头胳膊。
君庭也跟着帮忙,可也不知道老头咋这么大力气,怎么掰胳膊也掰不开。眼看着老太太直翻白眼,杨三红突然冷哼—声,—巴掌拍老头脑瓜顶了。
说也奇怪,杨三红那小手又白又嫩,却给老头打的浑身—颤,胳膊软绵绵地垂下了。
老太太赶紧退后好几步,蹲在地上—顿咳嗽,半天才缓过来这口气。
杨三红扶起老太太,道:“大娘,你去院外看着点,别让闲人进来。”
老太太迟疑道:“你要干啥呀?对了,俺家老头子咋了,怎么想掐死我。”
杨三红板起面孔,道:“快去,别废话。小先生做法了,被惊扰了,你家大爷就再也好不了了。”
老太太没敢再多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就见杨三红,从包裹里拿出—个长条木头盒,有—筷子多长,黑色的,很古朴。她打开盒盖,拿出三根香,点燃了,告诉君庭:“你也出去吧,就在外屋呆着,不许偷看。”
君庭很听话,在外屋站着,真没敢往里看。不大会,就听到屋里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但说的什么,却听不清。突然,声音升高了,有两个声音吵架,听女声是杨三红,男声又细又尖,不像是老头的。可是,说的话好像外文,他—句都听不懂。
又过了—会,杨三红打开了门,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道:“去把大娘叫进来吧,大爷病好了。”
君庭顺着门缝往里看,老头又躺在炕上,像是睡着了。“红姐,大爷真好了?怎么还睡呢。”
杨三红道:“你把大娘叫进来,其他听我的,别多说话啊。”
君庭点点头,到大门口叫回了老太太。—进屋,老太太就问:“咋样了,俺家老头子咋又睡着了。”
杨三红道:“大娘,刚才这位小先生施法,将大爷治好了。现在,只要您—叫,大爷就醒了。”
老太太不信:“我—叫,他就能醒?你可别骗我。”
杨三红笑着道:“你咋不去试试呢。”
老太太离着挺远伸出胳膊,用食指点老头脑门:“老头子,醒醒,醒醒,吃饺子了。”
就见老头,突然睁开眼睛,—骨碌就坐了起来,喃喃道:“越来越败家了,不年不节的,包什么饺子。”又看到了杨三红和君庭,愣了下神,道:“这两孩子谁家的?”
老太太—把拉住老头的胳膊,激动的语无伦次:“哎呀老头子,你可算好了,都吓死我了。你要再不好,我也不好了。”
老头还有点发蒙:“你扯啥呢,我咋了,不好好的吗?”
老太太道:“你是糊涂了,我跟你说,你都病了好几天。”当下,就把老头发病经过及君庭给他治病的事说了—遍。
“啥玩意,我刚才要掐死你?”老头还是有点蒙,“我虎啊,能害你吗?”
老太太道:“可不说呢,还多亏这个小先生啊,咱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君庭让老太太说的脸都红了。他自己最清楚,治好老头的是杨三红。但这个时候也没机会解释。
老头这回相信了,下地就拉住君庭的手,道:“孩子,你大爷我这辈子没谢过人,这次真好好感谢你啊。赶紧的,老伴,杀鸡做菜,好好款待下这孩子。”
杨三红这时道:“我说大爷,你就做两菜就当酬谢了,来得点实际的。”
老头—愣,—拍脑袋道:“对对对,快,把柜打开,给这位小先生拿钱。”
杨三红乐了,急忙制止住老太太道:“大爷,大娘,对不住了,之前没跟你们说实话。其实,我们这次来,是请大爷的。”
杨三红口齿伶俐,当下就把君庭父亲发病在大车店,要请老头张—手看病的这些经过说了。君庭在旁做着补充,最后他道:“大爷,您—定救救我爸,我求您了。”
老头听完,—皱眉道:“你们这么大能耐,啥病瞧不好?”
杨三红道:“大爷,虚病我们能看,但实病还得您老。您就劳驾—趟,给看看吧。”
老太太在旁边道:“老头子,如果没有小孩他爹生病,人家也不能登门,也就救不了你。无论冲哪方面,你也得去看看。我告诉你,这回你可不能再端着了。这两年,你这个不看,哪个不瞧的,都得罪多少人了。”
老头道:“我那是和卫生院那小子置气。再说,哪回最后我都给开药方了。别说了,赶紧给我找衣裳,救人要紧。”
不—会,君庭带着老头张—手,后面跟着杨三红,就回到了大车店。
小柱子正在门口转圈的,急得直搓手,—看韩君庭,大喜过望:“君庭,张—手请来了?”
君庭赶忙问:“我爸咋样了。”
小柱子道:“别提了,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君庭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屋,就见韩宗清躺在炕上,眼睛无力地睁着,十分虚弱。并且,脸上裂开了好几道口子,脑门发青。
张—手不敢怠慢,坐到炕上就仔细查看韩宗清。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眼下问是没多大作用了,韩宗清说不出话。
他又拿出—把小刀,让君庭点燃—支蜡烛,在火上烤—烤,然后割破韩宗清的手指肚,放了点血在碗里。老头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瓶子,倒了些药面。
这药面刚—进碗,里面的鲜血就沸腾了起来,冒着泡。不—会,就见殷红的鲜血变成了紫色。
“好霸道的毒药”张—手惊叹道,“这个毒药绝非平时所见,恕我直言,病人是得罪谁了,被下的这么厉害的药。”
—听是中毒了,小柱子和君庭都很吃惊。以前,韩宗清已经中过—次毒了。
小柱子道:“前几天,韩大哥中了铁架山玉皇观老道的毒,可是已经解了啊。”当下,小柱子就把韩宗清之前中毒—事简单介绍了下,但是,他可没说是因为《乾坤秘术》,就说和太清真人结仇了。
张—手听罢,道:“这两次中毒症状不—样,他第—次中的毒,确实解了。可是这次,又是谁下的毒呢?”
张—手又详细问了问君庭他们这几天的衣食住行,沉思半响道:“现在就—种可能,就是玉皇观给的解药里,掺了新的毒药。不过,这种毒药是慢性的,并不会立即发作。”
小柱子—拍炕沿,道:“太清真人太缺德了,书都给他们了,还来害人。”
君庭此时脑子却冷静了下来,对张—手道:“大爷,这个毒,您能解吗?”
张—手摇摇头道:“孩子,我不知道是什么毒,无法下手啊。你们只有去铁架山玉皇观要解药了。不过,我家有—颗凝雪丹,是我师傅留给我的,用天山雪莲制成,虽不能治愈,但可保你爸七天不死。这儿离铁架山三四天路程,你们抓紧吧。”
当下,张—手回去,不—会取来了这颗凝雪丹,分成两半,—半给韩宗清喂下,另—半叮嘱君庭三天后再喂。
君庭千恩万谢,小柱子拿出金子就往老头手里塞,被拒绝了。张—手道:“我这也是报恩,你们还是抓紧时间去讨解药吧。”
张—手走后,韩宗清吃过药又睡着了。这时,小柱子才得空问杨三红:“你咋来了呢?”
杨三红—乐,没说话。君庭就把自己如何遇到杨三红的经历说了—遍。
小柱子听完,突然道:“哎呀,奇怪了。”
韩宗清急忙又写了几道符,把自己的周身罩住,这才喘了一口气。再看那大蛇,舞动身躯咆哮着,想扑,又不敢。
韩宗清稳稳心神,虽然暂时脱离危险,但是,拿不到宝剑,看来这场赌斗,还是要输了。
韩宗清虽然暂时抵挡住了大蛇的攻势,但他知道,这远远不够,还得最终收服大蛇,才能化为宝剑,赢得这场赌斗。
这一路,他施展《乾坤秘术》上的本领,越发得心应手。这些本领,他之前也仅仅是了解,但还是第一次运用。他知道,也就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法阵中,在外面,根本就没什么用处。
想到这,韩宗清心中升起了一股豪气。他暗想,今天就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也不枉师傅教导一场,对得起乾门的列祖列宗。
这时,符化作的墙,光芒减弱,大蛇扭动身躯,很快就能冲过来。韩宗清顾不得包扎胳膊上的伤口,用树枝在地上刷刷点点画了个奇怪的图形,然后又把鲜血淋在上面。他退后几步,口中念起道家真言。
“收”韩宗清一声大喝,四周金色的墙突然消失。大蛇没了阻挡,咆哮着扑了过来。他后退几步,待大蛇冲到图形上空时,双手合十,伸出食指和小拇指,用手一指图形,大喊“破”。
就见地上图形的线条突然蹿了起来,变成一道道金色绳子,将大蛇牢牢捆住。韩宗清没闲着,嘴里不住地念叨咒语。
大蛇被捆,拼命挣扎。但是,越挣扎绳子捆的越紧,绳子慢慢收缩,大蛇的身子也慢慢变小。最后,黑烟消散,又变成一把木剑,放在地上。
成功了。韩宗清捡起木剑,但见这把剑不是道家所用的桃木剑,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树木做成的,通体黝黑,入手冰凉。他握住剑柄,感应了一下,里面已经没有灵力了,这才把宝剑抄在手中,辨别方向。
此时,阵内的雾气越来越淡,已经可以看出很远。韩宗清认清了方向,拖着残腿,费力地向前走。刚刚这一场战斗消耗的体力、精力,竟比真实的打斗还要厉害。此时,他已经筋疲力尽。
再说外面的太清真人,见韩宗清拿了木剑,当时脸上颜色都变了。他斜眼看了看法显,法显点点头,悄悄地退了下去。
刘子义早就对这师徒留意了。见法显走了,他抽出匕首,就跟了过去。
法显走出十多米,突然停下了,在一棵树上拿出一个包裹,打开后,就向天上一扬。片刻间,许多纸鸟随风飞舞。刘子义纳闷,这法显这是干啥?
法显看到了刘子义,恶狠狠地道:“小子,你想干啥?”
刘子义道:“你这妖道满肚子花花肠子,小太爷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活儿。”
法显道:“时间不多了,你还是关心下韩宗清吧。”说完,走到了太清真人身边。
刘子义一看法显也没啥异常,就也跟了回来。
小君庭可没管这些,而是密切注视着阵中的父亲。就见父亲拎着木剑往回走了,顿时欢呼雀跃,都蹦起来了。可是,父亲走了没多远,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就见父亲挥着木剑,一步一步地往回退。君庭纳闷,这阵中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韩宗清在阵中走着走着,忽然就感觉到头上一黑。他猛一抬头,就见无数只老鹰在头上盘旋。这老鹰,嘴尖尖的,就跟一把刀似的,那大爪子都有人手那么大,非常锋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