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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主角云念顾洛允,是小说写手“粟粟兔”所写。精彩内容:【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陆晏摁在了那空旷许久的拔步床上,从书架...

主角:云念顾洛允   更新:2024-09-17 0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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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念顾洛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主角云念顾洛允,是小说写手“粟粟兔”所写。精彩内容:【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陆晏摁在了那空旷许久的拔步床上,从书架...

《精品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彩片段


“成何体统!”男人一声怒喝。
福慧立刻出现,“哟,这屋子里怎么没点蜡烛,郎君莫急,我这就叫人来侍奉。”
“没你的事。”顾洛允一发威,福慧很没主仆义气的顿时消失。
云念终于从刚才的快感余韵里清醒了过来,懒洋洋道:“夫君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我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
“呵,你倒是说说,这是哪门子诗书礼教里说的本分!”
云念睨了他一眼,捧着被子坐起来
“何况圣人虽然多,可谁把自家拉屎放屁也写上去啊,人没了欲望那不成了神仙了,我既然是凡夫俗子,我学学怎么了,夫君不嚷嚷谁知道。”
歪理一堆!
顾洛允刚想将她捆起来好好让人来教训一顿,让她学学闺中女儿该有的本分,云念突然好奇的朝他爬了过来,“哎,那个端王跟那个三王子走了么?”
顾洛允蹙眉,“少打岔,这不是你该问的,现在说的是你不懂规矩这件事。”
云念就要打岔,“管教我又不急在这一时,反正我心慕夫君,是要陪伴夫君百年的。”
“所以那个三王子后头有没有作妖啊?”
顾洛允懒得信她的鬼话。
什么心慕啊情爱,看云念这样子演都演不像。
“没有,过了会就走了,留在这也没人搭理他。”
云念拉着他坐下,顾洛允嫌弃,“怎么坐?去把你自己收拾干净再出来。”
“正好我也有正经事要跟夫君你说呢。”
顾洛允深呼吸一口气,先去了一旁的书房。
云念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再回来,福慧已经带着丫鬟们点好蜡烛,收拾床铺了。
大概以为刚才他们在床上做了什么,福慧还特地端了补品上来,“少奶奶辛苦,补补身子。”
“夫君呢?”
“爷在书房。”
“那我去叫他用晚膳吧。”
云念提裙起来,走到书房的时候,只一个惊蛰在那守着。
“夫君呢?”
“回少夫人的话,侯爷今日回府,传了爷过去问话。”
“那我在这等他回来。”
惊蛰阻拦,“里头有朝廷公文,少夫人且回去等吧。”
云念也不走,“哎,我跟你打听个事。”
惊蛰上次吃了她的亏,不敢看她。
云念啧了一声,“你看你,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我跟你哪有信任。
惊蛰假装看风景。
云念朝他跟前走了两步,“嗐,你看你,防备心也忒重了。”
“我这回问得可不是你家公子。”
惊蛰不为所动,信你才有鬼。
“我真不是问他,我跟你打听个人,柳如雪你知道不?”
惊蛰低眸,“打听她做什么?”
云念见他终于肯说话,“我这不是在宴席上,见她才华斐然,心向往之么,想打听打听柳姑娘的生平,怎会如此才高八斗呢,大家都是女人,我嫉妒羡慕行不行?”
“再说了,夫君也老是耳提面命,让我跟她学呢。”
惊蛰不疑有他,“柳姑娘父亲如今乃是太子太傅,自小便熟读诗书,还是几位公主的伴读,连太后她老人家也对她多有褒奖,堪称京城女子典范。”
“这外面都知道啊,有没有外面不知道的?”
惊蛰想了想,“柳姑娘经常往来结交有学之士,只要有才华,无论身份贵贱,都可与其相交,她每两个月会办一次诗会,能进去便是荣光,京城各家子弟都以进入柳姑娘的诗会为荣。”
“那夫君进去没?”
惊蛰正色道:“我们郎君哪有这等闲工夫跑去吟诗作对,无非就是一些闲人去。”
云念恍然,“那她如今多大了?”
“约莫十九了。”
京城贵女留到十八,已经是家中很舍不得了,要么就是难嫁。
可留到19还没出嫁得可不多。
“这是为什么?”
惊蛰摇摇头,“此前订了一桩亲事,本该今年出嫁,但又罢休了,估计还没找到下一家合适的人选。。”
云念一琢磨,“难不成是我们家?”
惊蛰缄默。
云念了然,啧,那必然是说给顾洛允的吧?
结果那会柳如雪不肯,只能害她这个怨种进门了。
养的手脚无力,困在后院呢。
云念看着廊下的那只鸟,觉得自己跟这只鸟也没什么两样了。
每天给点吃的,但凡让她能出去交际,逛逛街,她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啊。
什么作画绣花,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能出去交际呢。
“你们郎君平时出去衙门都做点什么啊?”
惊蛰闭嘴不言。
云念还在不知死活,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她立刻换上一副笑容,谄媚笑道:“哎呀,我说刚才怎么感觉有一股祥瑞之气,原来一回来,我的亲亲夫君呀~”
顾洛允没好气道:“不是让你别来书房,怎么又来了?”
“我已经回禀了母亲,给你找两个嬷嬷,端正你的行为举止。”
云念咬唇,“我是来请夫君去用晚膳的,总不能不吃饭吧。”
“那走吧。”
云念小步跟在后面,“夫君何必去叨扰母亲呢,我又不出门,也不待客,有没有规矩也没关系吧?”
“呵,关系大得很。”
今天是他发现了她在被窝里搞那种事,往日若是旁人呢?
岂不是反了天了!
顾洛允是打定主意要把她的行为举止给纠正过来。
“夫君,你有没有考虑过~学外文啊?”
顾洛允脚步一顿,扭头来看她,“正好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不是会婆娑文,怎么又会波国语言了?也是敏安学的?”
裴令安从外头一回来,就被泼了一脸的花瓣。
他人脸一黑,阴沉沉盯着这个作死的小妖精。
“夫君君~忙了一日,一定很累吧~”阮暖绕着他左右打转,“妾身已经准备好了沐浴香汤,就等您回来啦~”
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了。
裴令安才不上她的套。
“倒也不累。”
阮暖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哎呦,这哪能不累的,外头那黄土飞烟,熏得人都黑了一圈呢!”阮暖跟在他后头喋喋不休。
他今日晨起就没睡好,忙碌了一日,此时确实困倦。
“夫君,你看你奔波劳碌一日,连个热水澡都洗不上,那图什么啊~”
“再者说了,陪伴圣驾,哪能不修边幅呢。”阮暖说着,伸手进了浴桶,“哎呀,我特地让他们弄热一些,第一桶水呢,现在水温正好,等会可就凉了~”
“隔墙有耳,你以为是家里呢,张嘴闭嘴夫君。”
阮暖想也是,差点忘了这事动不动就能要人命的封建社会。
她手指撩拨了一下浴盆,一时间没说话。
裴令安见她乖觉,也确实知道怕的样子,这才缓和了脸色,“更衣。”
阮暖立刻换了称呼,“好咧,爷。”
她倒是第一次这么喊他,裴令安褪去外袍,只穿了中衣,刚解开了上衣,下意识看向了阮暖。
果然,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身子。
虽然说男人被人看两眼也无所谓,但她的眼神如此直白,裴令安还是觉得得好好管教她的言行。
刚准备训斥,阮暖突然道:“你身上,怎么有那么多伤疤?”
裴令安一怔,“十七岁那年跟着广州府总兵剿匪的时候,落下的。”
“那后背呢,怎么有一道这样的疤?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当时一定很凶险吧?”
此前两个人拉拉扯扯,阮暖可从来没仔细看过他的身子。
今日算是彻底看个明白了。
裴令安见她心心念念知道关心自己,也算她有几分良心。
“不是说水快凉了?还计较这个做什么。”
裴令安说着,将阮暖身子调转,等他进了浴桶才准她转过头。
阮暖见他下半身还拿了一条长布围着,只露出两条长腿盘着,心里啧了一声,你小子还怕我这会要强暴你啊!?
“爷,我给你搓搓背呗,我按摩可舒服了!”
裴令安闭上眼,“不必。”
“您就试试呗。”阮暖也不等他同意,立刻抓了帕子过来要替他揉捏肩膀,用瓜瓢舀了一勺泼在肩头,用细软嫩滑的手指,力道适中的替他放松肩颈。
裴令安坐在马背上一日,又在太庙那祭天,等国师算时辰。
早就酸胀不堪。
被她的手这么一揉捏,还真是浑身都松懈了下来。
见他舒服得没吭声,阮暖试探性道:“爷,是不是很舒服?”
裴令安微微睁开眼,倒也没直接回答她,“用膳了么?”
阮暖嘟囔,“没呢,拿了令牌再去要水都等了大半日,嬷嬷说下人们用膳都得等主子们吃完。”
裴令安泼了她一脸洗澡水,“你平时不是横得很,怎么这会这么听话了。”
“我一个小厮,你当我还是府里少奶奶呢。”
哪指使得动人啊。
阮暖抹了一把脸,发现衣襟都湿透了。
“好啊爷,你就尽管欺负我吧你!”
阮暖也不伺候了,拿起瓜瓢反泼了回去。
裴令安没想到这死妮子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还能输给了她,阮暖拿着瓜瓢作战力惊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裴令安就是狠狠一泼呢。
结果自己脚下一滑,踩到了落在地上的胰子,一头栽进了浴盆之中。
裴令安这人到底也没忍住,仰头哈哈一笑,将她提了起来。
阮暖噗了他一脸的水,“都怪你都怪你。”
裴令安一把捂住了她的脸,“还不快出去。”
“我怎么出去,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裴令安立刻起身,抄起屏风上的衣服套上,将她提了出来,“来人!”
阮暖贴近了怀里,似乎马上就要克制不住了。
福慧赶紧入内,“爷,有何吩咐。”
“去把她的缠布扯开,再让人上一些饭菜。”
“是。”
福慧赶紧绕过屏风进来,见满地都是湿漉漉的水,一脚下去,要不是有地毯,恐怕鞋袜都要湿了。
也不知道阮暖到底跟裴令安在屋内玩了什么。
裴令安没在里头待着,反而离开的帐篷。
“少夫人,您忍忍吧,这御前最是忌讳,若是被人看出来,可是大罪,等着那些贵人都去了前头,老奴明儿带你出去转转,散散心就回来,也不妨事。”
阮暖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爷呢。”
“定是出去了,爷受器重,万岁爷少不得要来找他。”

陆霁安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刚想让这女人消停点,魏无言就眯起了眼。
“怎么陆大人身上好像不止一只猫啊。”
那样子古古怪怪地,也不知道在桌子底下藏了什么人。
可现在陆霁安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容央这个人身上,哪里还管得了魏无言这个货色。
“魏都督什么时候管天管地,管到我养几只猫身上了?难不成圣上赏你几分颜面,就忘了自己是个奴才?”
魏无言嘴角抽动,眼睛死死盯着陆霁安。
“陆大人不必提醒我,这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既然是奴才,就该当好奴才的本分。”
“人你也看完了,魏都督难不成还想留下用膳?”
逐客令下的这么明显,魏无言也不过就是来看看这小子死了没。
现在已经看的清清楚楚,他还留下来做什么!
魏无言拂袖而去,等人彻底走了,容央立刻松开了陆霁安的腰带就想从书桌另一头钻出去。
结果人还没爬多远,男人就站在了她跟前。
容央的小爪子立刻悄咪咪缩了回去。
“刚才你的胆子,不是很大么?”
男人阴恻恻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容央咽了口口水,“央央,也是想为夫君分担一下辛劳嘛。”
陆霁安冷笑,“是么,哪些辛劳是我不知道的。”
“夫君气血下行,虎虎生风,威风凛凛,央央就是想见识见识。”
容央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另一边钻出来。
陆霁安觉得她这会倒真是跟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儿似得。
做错了事,就觑着人的反应,然后试探你的底线,明知故犯,一而再再而三,像是怎么也不长记性。
容央趁着他不注意,赶紧站到了一旁的书柜处,一边舔了舔嘴唇道:“夫君难道不想知道,男女欢爱,是何等畅快事么?”
陆霁安眼底有片刻的迷茫。
容央一喜,难不成这小子一直抗拒,是因为是个没碰过女人的?
这倒是稀罕,一般这样的家世,十几岁也该准备启蒙的丫鬟了,除非是长公主把人给看得太牢了。
可陆霁安不是说今年二十了么?
“谁准你凑这么近的?”
陆霁安猛地一推,容央后腰直接撞在了茶几上。
疼得她顿时龇牙咧嘴。
个狗男人会不会怜香惜玉啊!
“不是说厨房炖着东西?还不去?”陆霁安坐下平复心情,一想到这套茶具是魏无言用过的,“来人,给我把这一套茶具拿出去淬了。”
容央不由在心里啧啧,这被人喝过的茶具要销毁,那被魏无言抱在怀里的她呢?
岂不是要剐了。
容央下意识一抖,赶紧从房间里出来。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出了一身汗。”
福慧见容央魂不守舍的赶紧问道。
“嬷嬷,这魏都督是什么人啊。”
“刚才少夫人在里头可避开了?”
“避开了的,他不知我在里头。”
福慧点头,“这魏无言原先也是官宦子弟,祖父涉了案,全家杀的杀,女眷被充入教坊司,他则没入了宫中,前几年救了太后就此得了势力,从此愈发猖狂,在朝堂排除异己,人人闻风色变,不是个善茬,少夫人不见他是对的。”
容央纳闷,“那他不是个阉人么,怎么听说还找女人?”
福慧凉笑,“这阉人到底也是个男人出来的,就算办不了那事,也有各种阴毒的手段来糟蹋女人,每个月从他府里,都能抬出女人的石首呢。”
容央摸着脖子。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怕成这样。”
“呵呵,我热得,身子虚。”
容央想好了,以后死也要避开魏无言。
“嬷嬷,那魏无言为什么总是跟夫君针尖对麦芒的?”

陆霁安刚想说她在长辈面前不敬,她又撩起裙摆,认认真真给顾氏磕头。
容央三拜上香,再回头时,看到陆霁安端正行礼,还命人摆上了祭酒,比她这个便宜女儿可有礼数得多了。
从祠堂出来,候在门口的福慧上前询问,“今晚是回府歇息,还是留宿一晚。”
容央寻思着这容家就这点大,陆霁安这人讲究得很,八成是要回去的。
哪知道男人只是沉吟一会,便道:“留宿一晚。”
“是。”
说罢,见容央用纳闷的眼神看着他,陆霁安道:“你嫁到府上,往后回来的机会不多,不打算多与你的亲人相处?”
“那多谢夫君了~”
也是,到她的地盘了,今晚还吃不着你?!
容央摩拳擦掌打算晚上尽力发挥,这留宿也有留宿的住法。
要准备沐浴,主子们赏玩的物件,得跟在家中一样。
侯府的人进进出出,闹得整个容家的人都不敢出门看看。
张氏戴着抹额,靠在床上,气得闭上了眼。
容秀绞着手帕,立在窗口,恨得眼睛能冒血。
“娘,我不甘心。”
“还不是你不争气,若是当初那嬷嬷选上的是你,你娘我如今何止如此!!”
“娘,你帮帮我。”容秀一把握住了张氏的手。
“你是想……不成不成,那可是靖远侯府的公子。”
“那又怎么样,他能要容央,凭什么不能再要一个我,只有我才会对娘你好,咱们拼一把,也许就成了呢?”
侯府的女婿回来了,左邻右舍不少官员都送来了拜帖,容鹏海脸上的笑容都没下来过,命张氏拿出钱来,再去京城的大酒楼里置办些酒菜,张氏怨声载道,也只能拿出体己。
晚上吃饭的时候,母女俩怄气不来,容鹏海才不管呢,喜滋滋地邀请陆霁安用膳。
容央乐得轻松,干脆跟白姨娘几个唠起了家常。
“这鱼确实新鲜,听夫人说敏安老家还有海商,不知道有什么新鲜的玩意?”
容鹏海对容央的死活压根不在乎,就一个女儿罢了,早晚是别人家的人,听陆霁安这么一问,随口敷衍道:“对对对,海商,新鲜玩意多得不得了呢,不过那都是给蛮夷之地的,贤婿您出身皇家,哪里能看上那些东西。”
陆霁安心里有了个数,敷衍一笑,看来这容央倒是没撒谎,她真的是跟海商学的婆娑文。
一顿饭,容央吃饱喝足,跟陆霁安回房就吆喝福慧嬷嬷给她来一套至尊SPA~
陆霁安刚在书桌前坐下,就见丫鬟们鱼贯而入,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
屏风后,美人轻解罗裳,他一愣,起身想出去。
“夫君君~~你去哪呀~”容央那腻得人浑身发痒的嗓子娇滴滴唤道。
陆霁安脚步一顿,见那群丫鬟低头不语,清了清嗓子道:“你既然要沐浴,我先出去赏月。”
“今天哪有月亮,何况你我夫妻,害羞什么呀。”
陆霁安见福慧的眼神看了过来,深呼吸一口气,磨牙道:“娘子想得周到啊。”
“应该的~”容央从屏风后面探出头,给他抛了个媚眼。
丫鬟们憋笑脸都快憋红了。
容央身披薄纱,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进入浴桶。
无数花瓣落下,玫瑰精油经过热气,在屋内经久不散,隔着朦胧的屏风,能看到她的香肩在浴盆边上若隐若现。
屋内无人敢出声,只有容央的轻笑声,隔着屏风,看到陆霁安在那看书,她叫了一声,“夫君~”
“作甚?”陆霁安不耐,刚一回答,就见屏风后面抛出来一样东西,他下意识抓住,打开一看,竟然是她贴身肚兜。
福慧见状,带着人先退了下去。
房门一关上,容央就开始哈哈大笑,“夫君喜欢嘛~听说是京城最好的秀娘绣的鸳鸯合欢图呢,俗话说得好呀,鸳鸯戏水~快乐无边!”
“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听过这俗话?”这女人巧舌如簧,什么都说得出口!
当着嬷嬷跟丫鬟的面也敢这样放肆,哪里有个做正房夫人的样子!
“夫君不信?”
“你倒是说说,哪来的俗语。”
容央伸出湿漉漉的小手,绕过屏风,“夫君进来,跟我一块洗洗不就知道了?”
陆霁安就知道这女人一天不耍嘴皮子就不舒服!
回头得找个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待在这房间里如此闷热,可惜这里的浴室就一间,算了,他干脆出去外面洗。
“夫君现在要出去,不怕被人发现么?”
陆霁安蹙眉,“发现什么?”
“发现夫君跟我并不是真夫妻呀?”
容央见他不动,缓缓从浴桶里走出,一丝不挂地朝他走近,“夫君呀,其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央央说的嘛~”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掌风一袭,屋内的蜡烛直接吹熄。
容央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一股大力将她扯近……
容央娇呼,直接抓住了他的领口,“嘶啦——”
衣料被扯开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巨大的水花溅落,福慧侧目,看着几个竖起耳朵的丫鬟道:“你们的耳朵跟眼睛,不该听的就没听到,仔细小命!”
丫鬟们立刻低头,福慧满意地转过头,自己竖起耳朵去听里面的动静。
这就对了嘛,看来这个少夫人,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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