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马谡将军突然要说反攻,从天而降的箱子是怎么回事?
活了一辈子的他们,从未见过这奇怪的事情。
平地上,突然出现了几个箱子,这是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吧。
揉了揉眼睛的士兵,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不管怎么揉,眼前的空地上就是有几个整齐的箱子摆放着。
“打开它。”
马谡一个眼神,旁边的士兵愣了一下,马上走了过去。
他迟疑的摸了摸箱子,随后一用力,将胶带撕了下来。
箱中装着的冰红茶,一下都散落了出来。
“谁让你这么用力的。”
有些心疼的马谡,赶忙拍了拍士兵的脑袋,把箱子放回了空间里,拿起了一瓶冰红茶。
即使是看着没什么用的箱子,对马谡来说都是神仙赐予的东西,应当好好保存。
“都给本将军看好了,这个东西是这么用的。”
打开冰红茶瓶盖的马谡一饮而下,嘴中发出了解渴的声音。
随着见底的水瓶,他大哈了一下,抹了抹嘴角的液体。
“畅快,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蜜水了。”
贪婪地马谡不断舔着嘴角,回味着刚才的甜气。
现在是个傻子也知道箱子中装着的是蜀军日夜期盼的物资,但是在场没有一个人过来拿取。
而是再一次哭出了声音,甚至比上一次的声音还要大声。
“你们又哭什么啊!”
见士兵们还不愿过来拿物资,马谡急匆匆地询问起来。
“将军......将军你是不是投敌了?”
一个士兵的回答,马上点爆了在场的氛围。
有些看似五大三粗的壮汉也流下了愤恨的泪水。
马谡这个人虽然很愚蠢,但是对待手下是有目共睹的。
一想到将军可能为了他们的性命,去投敌,换取物资,泪水就喷薄而出。
要不然怎么解释,马谡只是出去了一会,便取得了对蜀军最重要的物资。
死不可怕,他们都是跟从先帝战斗的老兵,投敌对他们才是最大的侮辱。
更别提还在蜀国城内的家人,如果他们投敌了,家人该怎么办?
“报!
将军,不好了,魏军打过来了!”
一个慌慌张张站岗的士兵,马上跑了过来向在角落中的众人警告起来。
“这张郃小儿,欺人太甚。”
现在的蜀军剩下的人不多,再来剿灭,就是不给一点活路了。
为了等待马谡,众人也在这里停留了不少时间。
导致原先的历史发生了偏移。
本来这点时间,魏军是追不上蜀军的,但是现在魏军己经察觉到了蜀军残余军队的消息。
“给我列队。”
“诺!”
听到敌军来袭,士兵们马上红了眼睛。
刚才一仗死了不少兄弟,每一个幸存下来的人都失去了兄弟,战友。
现在他们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字。
复仇!
己经没时间考虑将军是不是投了敌,既然敌人打来,现在也不用担心了。
跑也跑不掉,不如战个痛快,能杀一个魏军也值了。
到了下面,给先帝,给兄弟们也有个交代。
在命令的调度下,士兵们很快来到了战争前线,列成了军阵。
“都给我退后!”
见前排站着一堆近战士兵,马谡赶快调整了队列。
“将军?”
“这是命令!”
听到质疑,马谡也来不及解释,现在他不想一个手下白白失去了性命。
如果手雷是真的,现在这个场地,他需要他们都躲到后面,免得被波及到。
这个阵法,对于现在的阵型,是极其不对的。
如果士兵们全部蜷缩到后面,就会白白浪费了机会。
但是马谡认真的神情,让士兵们都不敢在说话。
将军在部队中就是最大的存在,所有命令都要以马谡为准。
这是士兵的铁律,也是不能质疑的存在。
让他们奇怪的是,马谡不但让他们退后,还自己亲身来到所有人的前面。
难道将军想要亲自带队冲锋?
见马谡的行为,士兵们都感动起来。
不愧是疼爱他们的将军,即使是最后一刻,也想着带队冲锋。
没有给丞相丢人,他们就算战死也不是逃兵。
而是一个光荣的士兵。
等一下,怎么有打雷的声音?
“停,停!”
前方的魏军,在张郃的命令下,马上停止了进攻。
只见马谡满脸坏笑的,从一旁的箱子中摸出一个绿绿的小东西。
最为可怕的,随着马谡的投掷,周围的魏军马上被一股奇怪的爆炸,给炸成了不成人样。
“这是什么东西?”
没有停留,马谡马上用出全力投掷,把箱子中的手雷丢向前方的魏军。
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夺取了生命。
“啊!!!”
惨叫的声音马上在前线响了起来。
有一些士兵只是被爆炸波及,就失去了手臂或者大腿。
鲜血首流的场景,在每一个士兵面前,真实的展示起来。
弓箭也好,长矛也好,都会杀死人。
但这是什么情况,还没看到敌军,就被一个小砖头炸死了?
原本还所向披靡的魏军,马上生出了害怕的神情。
之前面对没有防备的蜀军,他们没有一点压力。
但是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未知的存在,就像神仙一样,只需一个投掷。
手中的碎片就形成了巨大的惊雷,炸在每一块他指定的地方。
实在是太恐怖了!
古代的人一般臂力都惊人,所以马谡扔手雷扔的格外的远。
林淮给他的是一箱F-1防御手榴弹,是苏联二战时期大量生产使用的一种防御手榴弹。
重600克,内装60克TNT炸药,抛掷距离30至45米,有效杀伤半径约为30米。
虽然敌不过现代的装备,但是打打魏军,简首跟虐菜没什么区别。
随着一声令下,魏军马上开启了抱头鼠窜,根本不敢往前再前进一步。
起码这个东西,是有距离的,只要超过距离就不会被炸到了。
有了预判,士兵们如同丧家之犬一样,丢盔弃甲,猛猛地向后跑去。
本来张郃以为这只是一次追杀逃兵的过程,根本没叫多少精锐。
大部分都是务农的农民,刚刚换上盔甲,见识了一下如此诡异的一幕,马上成了逃兵。